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當然是不忍心看夫人自己在這邊受苦,來陪你一起。”
看他又開始貧嘴,白鈺澤現在可不用忍著了,人就在他眼前,想揍就揍,毫不猶豫一腳踹上去。
“彆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恩戴德,再嘴貧,小心我廢了你!”
祁溟寒並沒有躲,借著那力道向後一倒,摔在地上,順著壓在胸口的那條腿向上望。
看著那張因為氣憤微微泛紅的臉,漂亮的粉眸中似有火苗攢動,映出自己的身影,煞是好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完以後,在白鈺澤準備接著揍人的那一刻,抓住胸口的腳踝一個用力,兩人位置就調轉了過來。
不過祁溟寒並沒有進一步動作,隻是附身在他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帶血的那種,以解多次被掐脖子的恨。
看著白鈺澤皺眉吃痛,對上那巴不得把他活剝了的眼神兒,心理扭曲般,一股巨大的滿足感湧上心頭。
咬得狠,嘴角都蹭上了血,他伸出鮮紅的舌,將血液卷入口中,腥甜味兒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看著白皙脖頸上那個冒血的牙印兒,眼底閃過一絲欲望,好想嘗嘗,不止是血液。
白鈺澤又不是死的,哪兒能讓他得逞,疼得輕嘶一聲,皺緊眉頭,用力把人踹開,在地上滾了一圈兒,坐起身。
抬手摸了摸脖子,血甚至已經順著脖子向下蔓延,染紅校服衣領,忍不住在心底罵了句臟的。
這男人莫不是吸血鬼變的,誰家打架還帶咬人的,真是不擇手段,完全就是流氓行為。
跟這種不按規矩來的人打架,撈不著任何好處,白鈺澤懶得再搭理,狠狠瞪了眼靠在牆邊舔舐嘴角血液的祁溟寒。
站起身走向最後一個教室,那是整棟教學樓最大的一間教室,比尋常教室大了一圈。
透過窗戶向內看了看,裡邊很是乾淨,絲毫不像是荒廢已久,推開門,也沒有難聞的氣味。
剛要進去,身後的祁溟寒已經站起身,仗著身高腿長,幾步就到了他身旁,輕而易舉把他拉到身後。
“彆生氣,我隻是沒忍住,下次,一定不會讓你發現了。”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且不說發不發現,還想有下次?白日做夢!
白鈺澤剛平息下去的怒火,因為這句輕飄飄的話,又冒了上來,正要教教他該怎麼做人,就被推入了教室。
眨眼間,剛才還整潔明亮的教室徹底黑了下去,人就像是被丟進了一個完全封閉的黑暗盒子裡。
他想開口,祁溟寒的聲音卻在這時響起,是直接出現在他的腦海裡的那種。
“彆動,也彆出聲,遊戲已經開始了,我可能在你身後,也可能在你前麵,不管是哪,都要遵守遊戲規則。”
“這裡的東西想讓我們把那場未完成的四角遊戲走完,走完就可以離開了。”
白鈺澤雖然不是很相信,可現在也沒辦法去驗證真假,隻能暫且答應。
一種感知被封閉,其餘的感知就會被無限放大,眼睛看不見,聽力就會變得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