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等處理完眼前的麻煩,他要去找祁溟寒問個清楚,“把那些資料搬過來,我幫你一起查。”
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了解一些關於這個學校的其他信息,“你查到哪了,有查到什麼嗎?”
兩人是麵對麵坐的,小莊沒有抬頭,直接將記錄資料的本子遞過去,“我不相信這些東西,所以關注的點可能和你們不太一樣。”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白鈺澤解釋,“總之,你看了就知道了,有哪裡不懂的可以問我,看完有什麼新的想法也可以和我說。”
白鈺澤點點頭,他尋思能有多不一樣,接過本子翻閱起來,看了沒兩頁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怎麼說呢,小莊的思想比較偏,偏現實一些,都是從科學角度出發。
這一點是好的,可如果過於遵從科學的話,有些地方的解釋未免就太過差強人意了。
就拿小莊對“半夜不要照鏡子”這個略偏恐怖的俗語來舉例吧,他居然說在鏡子裡看到怪影是因為睡得迷糊,被自己嚇到了。
好,剛睡醒迷迷糊糊,被鏡子裡的自己嚇到,可以理解。
可是,如果那鏡子裡的東西和照鏡子的人完全不一樣呢,這要怎麼解釋。
白鈺澤看了眼正在埋頭調查的少年,這人怕不是要說,那是因為隔壁住了一個偷窺狂,鏡子是麵雙麵鏡吧。
他覺得完全有可能,這本東西對他來說完全沒有參考價值,頂多是在白鈺澤看得累時,翻一翻,提提神兒。
他開始努力尋找和蘇望璋有關的信息,或許小莊見過,但他不想問這個人,兩人觀點不同,太影響他的判斷了。
資料中關於蘇望璋那一屆的記錄不多,直到高三才多了些,因為那一年宋麒以近乎滿分的成績被最好的大學錄取,學校當然會格外重視。
他找到那一年各個班級考上大學的名單,裡邊果然沒有蘇望璋的名字,對於“死亡手印”的記錄也少之又少,就像是被刻意隱藏了一樣。
不過既然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怎麼可能是想瞞就能瞞得住的,總會留下蛛絲馬跡。
在副本中,這件事最後的歸宿是交給警察,那麼在無限世界,就一定也會有警察介入。
隨著翻閱的檔案越來越多,他麵前的桌子也逐漸變得和小莊那邊一樣,幾乎要把人埋住。
當祁溟寒推門進入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遲遲不見人回去,沒想到白鈺澤居然在這裡體驗生活?
他走上前,將堆成山的資料挪開,看到宋麒那張臉時,一愣,看來體驗的還是個當官的生活。
“邪,咳,宋會長還真是勤勞得很呢,再不回家,孩子可要把天兒掀了。”
白鈺澤看得投入,被男人的突然到訪嚇了一跳,還未開口,就又被小莊的發言驚到。
小莊聽到那些話,抬頭看向祁溟寒,又看看白鈺澤,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看兩人的眼神兒都不對了。
“難怪啊,高中三年、大學四年,將近七年,麵對那麼多漂亮小姐姐都無動於衷,原來你好這口。”
他說完這話,又急忙擺擺手,“我沒有歧視的意思啊,快回去吧,我自己收拾就行,彆讓孩子等急了。”
白鈺澤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彆扭,再看小莊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兒,一個荒謬的想法浮上心頭,“你不會以為我倆有一腿吧?”
祁溟寒站在一旁沒有說話,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不知為何,那眼神兒仿佛透著一種他拋夫棄子,始亂終棄的感覺。
他冤不冤啊,還有宋麒這張臉有那麼彎嗎?換之前看過呀,多正氣多帥一個人啊,這小莊什麼眼神兒。
“你們兩個,不許這麼看我!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就是鄰居而已!不許多想!”
祁溟寒就像不嫌事大一樣,再次無情地提醒,“這種事也需要解釋嗎?快點兒走,全家就等你一個人吃飯呢。”
小莊了然地點點頭,已經開始把白鈺澤身前的資料往自己身旁搬了,“對對對,不用解釋,我都懂,我都懂。”
白鈺澤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強烈的罵人欲望了,他很想說,你懂個屁啊,但顯然,祁溟寒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男人走上前把他從座位上拎起來,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走出辦公室,回到現實世界。
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白鈺澤掙脫之時,兩人已經回到了住處的走廊上,他氣得不行,“你為什麼不讓我解釋!”
祁溟寒依舊是毫不在意,“有什麼好解釋,清者自清的道理不懂嗎?再說了,你不就是我的夫人嗎?”
說這話時,男人臉上掛著玩味的笑,雖然很淺,消失得也快,但白鈺澤還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他深吸一口氣,還是壓不住心中的火,猛地揪住男人的衣領,兩人距離瞬間拉近,幾乎鼻尖貼著鼻尖。
這麼近的距離,怎麼看都曖昧不已,那雙粉眸中燃燒的怒火,非但沒有燒儘曖昧,反而增添了不一樣的刺激。
白鈺澤咬牙切齒,“你再胡說,我現在就讓你變成啞巴!”
祁溟寒也不躲,甚至配合地半蹲下身子,讓他不那麼累,“我說錯了嗎,你不就是我的八太太,夫人,嗯?”
“哎?老大怎麼還沒回……”恰好這時,等不及的路野出門找人,開門就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下一秒,手比腦子快,急忙捂住跟在身後的汀蘭的眼睛,“回,回去等,剛才老大給我發消息說馬上就回來了。”
路野說著,抱起小丫頭回了屋。
這下好了,這個誤會算是坐實了,白鈺澤殺人的心都有了,原本隻有一個小莊還好說,畢竟當時用的宋麒的臉。
現在路野這邊怎麼辦,他連解釋都不知道怎麼解釋,要是敢實話實說,路野那吃瓜不嫌事大的,想都不敢想這件事得被傳得有多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