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白鈺澤原本想著和平解決,誰知道這迷香這麼厲害,居然能讓祁溟寒失控,意識到男人還想更進一步。
他急忙偏頭躲開,咬了咬舌尖,利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試圖突破那層無形的壓製。
“祁溟寒!你就這點兒定力?傳出去你這祁家大少爺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祁溟寒看他躲開,愈發不滿,抬手卡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小邪神儘管去說,看他們誰敢信,誰敢說三道四,議論此事。”
白鈺澤現在就是在拖延時間,也算是變相的相信祁溟寒,這個男人實力不凡,這迷香可以迷得了一時,迷不了一世。
他隻要拖到祁溟寒自己清醒過來就好,“真想把你這幅模樣錄下來,掛到祁家正廳循環播放。”
祁溟寒手上用力,像是要把人下巴捏碎一般,“邪神大人還有這種癖好?真應該讓無限世界的人都瞧瞧。”
白鈺澤疼得皺緊眉頭,在心裡把放迷香的人罵了八百遍,最好彆讓他知道是誰放的迷香,不然他一定把那人剁碎喂給厭熾。
“你應該也清楚這裡不對勁兒,何必跟我這般糾纏,忘記此行的目的了嗎?”
男人俯下身,兩人鼻尖貼鼻尖,呼吸交纏,格外曖昧,“白鈺澤,你就沒有想過這才是我想要的?”
聞言,他心中一緊,麵上不動聲色,依舊鎮定的迎上那雙墨藍色的眸,一時間並沒有開口,看樣子是在思考下一步要怎麼做。
祁溟寒感受著指尖那細膩冰涼的觸感,真是讓人迷戀,如果一直這麼乖就好了。
不過他現在更想把這份美好毀掉,這樣就不會被任何人搶走,更不用擔心會逃跑。
他看著男人眼中的癡迷,心想這人不會是之前受了什麼內傷變弱了才會到現在還沒清醒吧,這胡話說的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好在他已經勉強能動了,他把全身力氣彙聚在右臂,握緊拳頭,掙開束縛,一拳將人揮開,隨後拉開距離,卻沒有立即找人算賬。
而是疾步走到窗前,把屋內的所有窗戶全部打開,又將濃霧召至身前,擋住想要靠近的祁溟寒。
做完這一切,白鈺澤靠在窗邊觀察外邊的景象,果然如那兩個婦女說的一樣,街上的人全部都在避著雨走。
有些誇張的甚至全身上下都裹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正在移動的是個桶呢。
等等,這桶,不對,這人有點兒眼熟啊,這不路野嗎?這小子瞎跑什麼,不是說過很危險嗎。
可能是這會兒雨小,路上行人多了些,他要是嚎一嗓子,吸引來的可就不止路野了,還是下去比較好。
可要從正門出去,就要避開祁溟寒,麻煩,直接跳窗好了,四樓而已,輕輕鬆鬆。
正好窗下對著一條小巷,跳下去也不會被發現,白鈺澤算好距離,直接跳了下去。
地上太濕,害的他險些摔跤,好在有濃霧護著,沒什麼大礙。
路野這小子雖然大大咧咧,但也不像是會在不熟悉地方亂闖的蠢貨,難不成是厭熾逼迫?
既然如此的話,不如悄悄跟著,看看厭熾究竟想做什麼。
然而,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他還沒找到路野在哪,就被頭頂的動靜吸引,抬頭一瞧,不禁扶額。
祁溟寒是讓人奪舍了不成,這麼能折騰,他往旁邊靠了靠,躲開跳下來的男人,“我沒功夫和你比劃拳腳,清醒了就安靜點兒跟上來。”
祁溟寒穩穩地落在地麵,揉了揉太陽穴,“抱歉,剛才的事情……”
白鈺澤可不想再回憶一遍剛才發生的事,矯情什麼親沒親的,想想都尷尬得想死。
他急忙打斷男人的話,“停,彆再提了,我剛才看見路野在那邊,再不跟上就真找不到了。”
祁溟寒能看出他對剛才的事情很抵觸,索性不再多說,上前拉住白鈺澤的手腕,“彆去,有詐。”
他皺著眉回頭看向男人,比起路野那邊是有人誘他前往,祁溟寒才更不可信吧,“放手,是不是有詐,看看才知道。”
看他不願相信自己,祁溟寒輕歎一聲,手中不知從哪變出一條繩子來,與之前捆那個透明家夥一樣的繩子。
扯動繩子,四樓窗口處探出兩顆腦袋,其中一個正是路野。
單是一個路野還不足以讓白鈺澤相信,可他旁邊還有拉著繩子的厭熾,這就沒什麼好懷疑了。
畢竟厭熾那個老不死的,不是誰都能偽裝的,可如果兩人在房間沒出去,他剛才看到的是什麼,又是因為什麼把他引了出來。
白鈺澤原本還沒那麼想要跟過去,現在是必須要查個清楚了,“多謝祁少爺幫我探明虛實,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