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也沒了繼續休息的心,隻等仇肆清醒後一同下那個大洞去瞧瞧裡邊到底有些什麼。
白鈺澤回到原位坐下,盯著厭熾手中那段東西發呆,厭熾說他應該見過這個東西,可他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現在已知的是這個東西會寄生,且會操控宿主殺掉其他人,又因為是透明的不易發現,所以要格外小心。
祁溟寒來到他身旁,俯下身,“想知道那是什麼嗎?我這裡或許有答案。”
他想得正入神,猛地聽到身後傳來聲音,難免一驚,仰起頭看向男人,“你什麼時候來的?那東西你認識?”
“彆人問或許不知道,若是你問,就有答案。”
看著男人的臉愈發貼近,他忍不了了,抬手推開,“禁止借著回答問題的名義套近乎。”
祁溟寒順著他的力道直起身子,抬腿繞到他身後,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看似動作自然,其實那隻手正在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後頸揉來捏去,那動作像極了是在擼貓。
他知道如果繼續反抗隻會讓男人更來勁兒,索性無視掉,由著男人去了,反正也沒什麼不適感。
“那個東西隻在有腐屍的地方生存,腐屍越多,它就長得越好,這麼長一條,這洞底下,是個萬人坑。”
聽到這個解釋,他並沒有很驚訝,隻是有些好奇,為什麼有那麼多腐屍在,卻沒有聞到任何異味。
不等他開口詢問,祁溟寒接著講,“這些生物會釋放一種稀釋屍臭的東西,簡單來講,這種物質會麻痹某些神經,從而欺騙你的嗅覺。”
白鈺澤想起來了,之前好像在韶華學院碰見過,現在想想,他當時可能就是被這種東西拖進了另一個世界。
難怪厭熾會問他是否覺得眼熟,可是厭熾當時不應該還在這裡嗎?為什麼會知道韶華學院的事情?
想到什麼,他看向一旁逗寵物似的捉弄路野的厭熾,“厭熾,過來。”
一般隻要白鈺澤直呼其名,厭熾就知道,出事了,轉過身有些懵地看向他,“甜心變了,都不……”
“你剛才為什麼會問我覺不覺得那些東西眼熟?我記得我是在韶華學院見過類似的,就那一次,差點兒把我害死。”
雖然厭熾平時很不著調,但絕不可能會想要害他性命,他也不願相信厭熾會害他,如果和他猜測的一樣,那就隻能親自動手了。
厭熾看著眼前的粉發少年,他自成為邪神以來,一直儘職儘責,變成如今這般模樣,不過是經曆得多,全都看透,不想繼續給係統賣命罷了。
白鈺澤是他見過最與眾不同的一屆邪神,我行我素,完全不把無限世界的規則以及主神係統之類的一切想要約束他的東西放在眼裡。
這樣的生活是他想要的,也是他不可能得到的,因此他一開始心生怨氣,怨氣又滋生恨意。
所以他逮著機會就想捉弄這位新貴,想要毀掉白鈺澤,把這個不可一世的少年拖下神壇。
可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了些不一樣的東西,他發覺,這個人會改寫無限世界的規則,這個人本身就是規則。
這樣一個可以幫他實現自己所不能實現願望的人,能帶給他自由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動殺心,這種想法簡直不要太蠢。
“甜心是在懷疑我嗎?真是令人傷心的結論,你怎麼知道我的牢籠僅在這裡呢?你的敵人遠比你想象的要強大得多。”
白鈺澤看著厭熾眼中極力掩飾的落寞,久久不語。
其實他並不是想要懷疑誰,隻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加上那些不聽話的濃霧不斷作祟,背後的東西一直挑釁。
而他們卻連那些東西是什麼,在哪裡都不知道,他此刻確實有些不理智,太過草木皆兵了。
“哎呦呦,瞧瞧我們甜心這眉頭皺的,都能開山地車了,讓祁家少爺瞧見,還當是我欺負你呢,彆真是想著怎麼殺我呢吧。”
不得不承認,厭熾總是有法子讓他一秒破功,那做作的語氣加上欠揍的話,讓人想不生氣都難。
“前輩的舌頭不想要了?”
“怎麼?你也對人肉感興趣啊?可惜我已經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那些垃圾隻會讓我的肉又苦又柴,入不得口。”
說完這話,他意味深長地看向路野,“不過嘛,我看那個小巧克力不錯,一身腱子肉,肯定好吃。”
路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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