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樓的眾人還不知道二樓的祁溟寒消失不見,仇肆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一路野冒冒失失,到時候他們三人全部失蹤,事情隻會更糟。
方矜壽一時半會兒進不來,他們隻能靠自己,但看了看一旁的路野,仇肆頓時覺得希望渺茫。
兩人不能分開行動,隻能更加謹慎,思索一番,他決定先回到一樓和眾人彙合。
當然,前提是他們能夠安全下去,並且見到白鈺澤等人。
“準備好你的子彈,一會兒隻要見到除我們以外的其他人,一律格殺勿論。”
路野明顯有些不明白怎麼就突然打起來了,他連敵人在哪兒都沒瞧見呢,不過這種時候當然是不會多問的。
他從背包中拿出兩把槍,將其中一把遞給仇肆,“在絕對的武力值麵前,一切都是浮雲。”
仇肆看了眼那把槍,那是路野最常用的,平常睡覺都會壓在枕頭下麵,現在卻給他防身。
看來剛才被寄生那一下確實把人嚇得不輕,本來想推辭,想了想,為了讓他的好隊友安心些,還是收下了。
“必要時刻,不用管我,直接去樓下,不管身後有誰叫你,你的任務隻有去樓下彙合。”
經過剛才的事情,這樣的命令,路野怎麼可能會聽,他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乾出拋棄隊友的事。
“免談,你再說一萬遍也是免談,一起進來,就要一起出去,不要搞那些悲觀主義,我們肯定都會活著出去!”
仇肆看著路野堅定無比的模樣,知道多說無益,反正他早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身旁的人能保一個是一個。
就在二人準備殊死一搏時,樓梯口傳來厭熾欠揍的聲音,吹著口哨出現,手中還拎著一個黑色小鬼。
“二位,這是打算殉情?介不介意中間加一個我呀?殉情的業務我可是很了……”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推到了一旁,白鈺澤嫌棄地擦了擦觸碰到厭熾的手,“前輩正經一點是會死嗎?”
“甜心這麼說可真是太讓人傷心了,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我們每個人不都是演員嗎?”
他白了厭熾一眼,側身上到二樓,“這麼黑,你們的眼睛是夜視鏡?”
兩人顯然沒想到他們會上來,一時間愣在原地。
厭熾上前把那個小鬼丟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臟東西,“愣著乾嘛,你們要找的不就是這個?”
他們這才看清厭熾現在的模樣,男人衣服上滿是斑駁的汙濁液體,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這些液體不是排泄物,再看那個小鬼,它身上也不全是黑色,很大概率這些液體是它的血。
難怪白鈺澤那麼嫌棄,這樣的厭熾換誰不嫌棄。
仇肆和路野不約而同地向後退了一步,“樓下已經解決了?”
“當然,我們甜心出馬,絕對靠譜,是吧,小甜……”厭熾說著就要過來搭他的肩膀。
白鈺澤急忙朝一邊躲,生怕沾到那些惡心的液體,“前輩再靠近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厭熾知道這人有點兒小潔癖,撇撇嘴,難得沒有步步緊逼,小聲嘟囔。
“乾咱們這行的哪個能保證不碰上惡心東西,這麼愛乾淨當什麼邪……啊!”
聽到這話,白鈺澤也顧不上臟不臟了,衝上前狠狠擰了一把,阻止了某人的口無遮攔。
他的身份如果可以,最好是一輩子都不讓這些朋友知道才好,雖然仇肆很有可能已經知曉。
但能瞞一個是一個,他不想被人恐懼遠離,更不想被人猜忌誤會,這個身份越少人知道,對他來說越好。
他瞪了一眼厭熾,警告意味十足,又平淡地望向其餘兩人,冷靜詢問。
“不用搭理他,他經常抽風說一些不著調的話,你們調查得如何,剛才是要追什麼東西嗎?”
這前後差距之明顯,隻要不瞎都能看出。
厭熾隻覺得自己的肉都要被擰掉了,疼得直跳腳,甜心下手也太狠了,他以後說什麼一定要離遠點兒。
路野樂嗬嗬地看著笑話,絲毫沒察覺到男人未說完的話意味著什麼,“也沒什麼,就是仇肆一驚一乍的,你們來了就好了。”
想到白鈺澤的問話,他撓撓頭,看了看四周,“不是我們不開燈,這裡沒有電,窗簾也是直接釘在牆上,打不開。”
話都讓他一個人說完,仇肆也沒什麼要說的,畢竟隻要開口,就繞不開要提到祁溟寒的行蹤。
他們都在變相“保護”著唯一一個不知情的人,也就是路野,有時候,沒心沒肺也是一種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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