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是這樣就算了,怎麼連頭頂也是,他們這是進了個屍洞,完全被那些屍體包圍了?
這麼想著,他疑惑地看向腳下,不會連這怪異的觸感也是由屍體組成的吧。
好在防毒麵具質量好,把那股刺鼻的氣味淨化成了其他勉強可以接受的,不然他一定會吐出來。
他停止不前,身後的人也沒辦法走,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小誠輕輕戳了戳他,表達疑惑。
白鈺澤回過神兒來,擺擺手表示沒事,幾人繼續小心翼翼地朝前走。
從剛才進來時就看到儘頭處有光,並且是那種由水麵折射出的波紋,看來他們的目的地還真和那片湖有關。
隻是有一點他很好奇,為什麼到現在也沒有一丁點兒關於祁溟寒的消息傳出,他不信那個男人會這麼輕易死去。
要知道,祁溟乂可是以祁溟寒在下邊為理由才把他們忽悠下來的。
雖然知道這八成是個騙局,但他內心還是渴望能夠見到那個人的,不管是生是死。
另一邊,祁溟寒正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他的周圍是無儘的黑暗,除了心跳與呼吸,再無其他聲音。
所有的信號皆被切斷,就連與白鈺澤之間的聯結也是時有時無,他的好弟弟是真的想把他徹底困在這裡。
這種情況下,就連逃跑都是無用功,正常人要是這麼困著早就瘋了。
他之所以閉目養神也是為了麻痹自己暫時忘記時間,放平心態,儘可能的不去想那些莫須有的東西。
可有些東西不是他不去想就不會來煩他的,他甚至聽到了父親和母親的聲音,是那麼的逼真。
真是可笑,口口聲聲將祁家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人居然可以做出這麼逼真的傀儡,他差點兒就要信了。
母親於他而言是一個既遙遠又不可分割的存在,畢竟那可是唯一一個敢與整個祁家對抗的女人。
在那個女子以夫為天的大環境下,麵對祁家那樣的大家族,一個弱女子居然敢反抗,甚至幫助同類。
這種行為在那些男人眼中就是在挑戰他們作為上位者的權威,權利是至高無上,不容侵犯的。
小小女子試圖改變,可笑可笑。
所以他的母親死了,當時的他隻是一個被囚禁在牢籠裡的瘋癲少爺,連下人都不如,更彆提去救人。
再不甘又能如何,與其怨天尤人,不如手刃敵人。
歸根結底,當時祁家會放棄祁溟乂,就是因為受了偽神組織的挑唆,偽神要除,祁家也一樣。
等這裡的事情解決,下一個就是祁府那些人。
一直保持一個姿勢不動,難免會累,他睜開眼睛,想要起身活動活動筋骨。
正巧看到他的“母親”被“父親”拖到了離他不遠處,硬要說祁家有什麼比較好,借用現代的話,大概就是不會家暴。
不管那些男人有多生氣,也不會對妻女動手,當然,這種行為不過是為了落得個好名聲,好騙取更多人來罷了。
虛偽得讓人想吐。
祁老爺將女人摜在地上,冷冷的看著她,仿佛在看什麼陌生人,說出的話更是讓人心寒至極。
“不要以為你給祁家添了男丁就可以高人一等,剛才那樣的場合,誰許你多言!你怎麼敢說那種話,簡直是大逆不道!”
倒地的女子看似嬌弱,眼神卻異常堅定,“那是我懷胎十月,拿命換來的孩子,不是他們動動嘴皮子就可以隨意舍棄的自保工具。”
“婦人之仁!那何嘗不是我的骨肉,我難道就不心痛?!人家指明就要那孩子,除非你把他們掐死,否則,彆無他法!”
“……”
自從母親走後,祁府的人就像是忘掉了這個人,不管新人、老人,沒一個敢在他麵前提他母親。
就好像,這個女人從來沒出現過,更彆提關於祁溟乂的信息,現在所知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穿梭於各個副本總結出來的。
有些東西,並不是封口就能抹滅的,那是他的母親,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想讓他遺忘,除非將他的心剖出,或能有效。
按照兩人的對話,再結合收集的那些信息,祁溟寒明白祁溟乂為什麼會被放棄了,不可否認,確實有優勝劣汰的因素存在。
但罪魁禍首,一定是那個罪不可赦的偽神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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