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像是一顆石子激起了千層浪,不僅阮父驚到了,阮母和阮風也都詫異的看向了傅宴清。
“不回去了?”阮父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你說真的?”
口中這麼說著,阮父還是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傅宴清。
在阮父看來,傅宴清在部隊裡是個軍官,官職又不低,他還這麼年輕,以後可以說是前途不可限量。
這種情況下,傅宴清怎麼會放棄大好的前程從部隊回來。
麵對阮父懷疑的眼神,傅宴清眼神表情依舊坦蕩,“對,不回去了。轉業申請已經遞交上去了,隻是我著急回來,還沒等到任職安排,不過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安排下來了。”
若說阮父剛剛還對傅宴清的話有所懷疑,那現在就是真的相信了。
雖然相信了,但還是覺得奇怪。
阮父的眉頭緊皺,“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阮煙心說,這個原因我知道呀!
但這話也就隻能在心裡想一想,卻不能說出來。
不僅不能說,甚至還要疑惑的看向傅宴清,表示自己也很好奇。
傅宴清看到阮煙的眼神,這心中暗哼了一聲。
從他跟她說轉業的事情到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她一句為什麼都沒問。
現在當著阮家人的麵,倒是裝起了好奇。
阮煙察覺到了傅宴清眼神的變化,但卻有些看不明白。
狗男人為什麼要這麼看著她?
是對她有什麼意見嗎?
他憑什麼對她有意見?
阮煙狠狠地瞪回去,卻見傅宴清淡定的收回了視線。
阮煙震怒,她這是瞪給空氣看了?
這時就聽傅宴清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受了些傷,醫生說我現在的身體情況,已經不適合待在部隊裡了。
部隊本來想讓我轉文職,不過我拒絕了,能做文職的人很多,不差我一個,我不如回來,還能照顧昭昭和念念。”
阮母平時雖然總是抱怨傅宴清不在阮煙身邊,可她對傅宴清一向都是很好的,說是當親兒子一樣看待也不為過。
現在聽到傅宴清這話,阮母又是心疼又是緊張,一張臉都繃的緊緊地,“受傷了?怎麼受傷的?傷到哪兒了?嚴重嗎?現在還吃藥不吃了?要不咱們再去醫院裡看看。”
阮父也麵露關切,“傷的應該不輕吧?養好了嗎?就算要回來,也不用這麼急吼吼的,養好了再回來也是一樣的。”
傅宴清眸光閃了閃。
他之所以這麼著急回來,是因為知道阮煙要和人私奔。
他不想昭昭和念念身邊沒有媽媽也沒有爸爸。
隻是他也沒有想到,他著急忙慌的趕回來了,阮煙卻好端端的待在家裡
傅宴清眨了眨眼,將眼中複雜的情緒壓了下去,“已經養的差不多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太嚴重的傷。”
“怎麼可能不嚴重?”阮母嗔怪的看著傅宴清,“知道你是怕我們擔心,但你這孩子,也不能總是這麼報喜不報憂。真要是不嚴重,怎麼會讓你轉文職?
我們雖然沒有見過什麼世麵,也沒讀過什麼書,可也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你彆想在這方麵蒙我!”
阮父讚同的點了點頭,“你媽說的對,身體是一輩子的事兒,可不能瞎瞞著。既然現在你已經回來了,那就在家裡好好的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