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愣了片刻,立即加快腳步走了進去,同時開口詢問,“你是不是和小風鍛煉去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傅宴清聞言轉頭看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我調整了他的訓練順序,把跑圈排在了最後。他自己跑著,我就可以先回來做飯了。”
聽著傅宴清的話,阮煙在腦中緩緩的打了一個問號。
遲疑了片刻之後,阮煙這才有些不確定的問,“所以你提前回來,就是為了做飯?”
傅宴清點頭,“是,我回來做飯,這樣你就不用做了。”
心中有所猜測,和親耳聽到傅宴清這麼說,還是有很大差彆的。
阮煙深吸一口氣,按下心中的悸動,緩緩開口,“做早飯也不麻煩,其實我也能做的。”
“我們兩個,誰做不一樣。”傅宴清笑著道,“你去洗漱吧,等會兒就能吃了。”
傅宴清都這麼說了,阮煙還能說什麼,隻能點了點頭去洗漱。
洗漱過後,阮煙沒有立即去廚房,而是回了一趟屋裡,拿上了那一株人參。
阮煙才剛剛走到廚房門口,還沒出聲,也沒見傅宴清回頭,就聽到了傅宴清的聲音。
“飯還沒好,先坐著等一會兒吧!”
他這是後腦勺長了眼睛嗎?
她沒有說話,走路的聲音也很輕,他是怎麼在她靠近的瞬間發現她的?
阮煙表示不解,但還是走到了傅宴清身邊才停下,“我還不餓,不著急吃。
你看看這個,能不能拿去縣城收購站換錢。”
“什麼東西?”
傅宴清說著,轉頭看了過來。
當看見那已經有了人形的人生之後,表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看這樣子,年份應該不短了,是好東西,為什麼要賣掉?你缺錢嗎?”
說完也不等阮煙回答,迅速的把鍋裡的菜盛出來,大步流星的就出了廚房。
不消片刻,傅宴清又回來了,把一個軍綠色的小包遞到了阮煙麵前,“這個給你。”
阮煙沒立即接,而是探尋的看著傅宴清,“這是什麼?”
“你打開看看。”
說罷,傅宴清直接把包塞在了阮煙的手裡,自己又走到了灶台邊上忙活。
見此情形,阮煙隻能先把人參放在了桌子上,把布包打開。
在看到布包裡麵東西的那一瞬間,阮煙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
這布包雖然不是很大,可裡麵卻裝的鼓鼓囊囊的。
那厚厚的一疊,全是各種麵額的錢,和花花綠綠的票。
雖然還沒具體數,但隻看這個厚度和大致的麵額,阮煙就能確定個,這至少有上千塊。
現在這個年代,工人的月平均工資隻有三十多塊錢。
一年不吃不喝,也隻能存才來三百多塊。
可不吃不喝是不可能的。
甚至很多家庭,都要靠著這三十多塊錢的工資養活一家人。
一年下來,能存幾十塊錢,就已經很不錯了。
能有一二百塊錢存款,在這個年代,就已經屬於非常不錯的人家了。
傅宴清卻隨手拿出了上千塊給她,怎能不讓她震驚。
接連眨了好幾下眼睛,阮煙這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緒,不解的看向傅宴清,“你給我這麼多錢和票乾什麼?”
“你不是沒錢了嗎?”
“我有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