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跟我在這裡裝傻充愣,沒有用。
現在我給你機會讓你說,你要是不珍惜,等會你就是想說,也沒有機會了。”
許來旺身子抖了抖,看樣子像是想要掙紮,隻是沒能如願。
他的視線在傅宴清和阮煙的身上來回移動,“你真不是妖怪?”
傅宴清原本是想聽許來旺說一說的,可聽到許來旺這話之後,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看樣子你是徹底不打算說了,這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是非要從你這裡知道。”
說罷,傅宴清直接鬆開了手。
沒了傅宴清用手抓著後脖頸,許來旺的身子就像是一攤泥一樣糊在了地上。
阮煙有些好奇的看著傅宴清,“你準備怎麼辦啊?”
“送到公安局去,翻牆行竊被抓,之前還偷了幾百斤的糧食,足夠他蹲十幾二十年了。”
許來旺的年紀並不大,從長相上看,最多也就是二十多歲,正值青春,大好年華。
真要是蹲個十幾二十年的大牢,等出來的時候,胡子都一大把了。
剛剛還像是被嚇傻了一樣的許來旺,眼珠子動了動之後,撐著身子就坐了起來。
“誰誰偷糧食了?我才沒有偷糧食!這你們彆想誣賴我!不能把我沒做過的事情安在我的身上。”
傅宴清斜眼看向他,“剛剛不是嚇傻了,話都不會說了嗎?”
許來旺一聽到這話,身體再次抖了抖。
那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而像是真的想到了為之恐懼的事情。
看著許來旺這個樣子,傅宴清的眼底浮現出了疑惑。
他一直都掐著時間,隻比許來旺晚了幾分鐘進院子。
且這幾分鐘他一直守在院子外麵,也沒聽見院子裡有什麼太的動靜。
真要是像是許來旺說的,院子裡有所謂的妖怪,他怎麼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聽見?怎麼可能連妖怪的影子都沒看見?
至於許來旺剛剛說的,阮煙是妖怪,傅宴清是一個字也不相信的。
阮煙怎麼可能是妖怪!
這一院子的花草樹木是妖怪,阮煙都不可能是妖怪!
院子裡太暗,許來旺看不清傅宴清臉上的表情,更不知道傅宴清心中是怎麼想的。
眼見著傅宴清不說話,許來旺還以為,傅宴清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偷糧食的罪名安在他的身上。
一想到這種可能,許來旺就真的著急了。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都沒有偷糧食。
就算是到了公安局,我也還是這麼說。
你們就算是想要賴在我身上也不行,我可告訴你們,這幾天我一直都和好幾個人在一塊兒呢,他們都能給我作證,我根本沒時間來你們生產大隊偷糧食!”
大概是因為真的有足夠的底氣,許來旺說這些話的時候,可以稱得上是擲地有聲。
傅宴清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饒有興致,“那你倒是說說,既然你這幾天都沒來過我們生產大隊?又是怎麼知道丟糧食這件事的?嗯?”
“我”許來旺有些傻眼,“我我我我,我剛剛路上聽彆人說的。”
“聽誰說的?為了能找到偷糧食的人,我們大隊長已經交代了,誰要是敢議論丟糧食這件事兒,那這丟失的糧食,就讓議論的人來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