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沉重的轟鳴聲,軋鋼廠的工人們結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
賈東旭邁著踉蹌的步伐,緩緩走出那彌漫著煙塵與熱氣的廠房。
他的身軀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重壓所籠罩,每一步都顯得如此艱難。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注意到了賈東旭那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他走上前去,關切地問道“賈東旭,你這是咋啦?
遇到啥事兒了嗎?
瞧你這無精打采的樣子,有啥事彆憋在心裡,跟我說說唄。”
然而,麵對何雨柱的關心,賈東旭隻是抬起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並未作答。
緊接著,他便自顧自地繼續向前走著,似乎完全無視了何雨柱的存在。
此刻的賈東旭心中充滿了怨恨,他認為自己如今所麵臨的困境,全都是拜何雨柱所賜。
若不是因為何雨柱和他爹何大清將易中海告發,他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眼看著賈東旭對自己不理不睬,何雨柱先是一愣,隨後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了一聲輕笑。
他望著賈東旭漸行漸遠的背影,高聲喊道“嘿!
要不我捎你一程吧?
這樣能快點兒到家。”
對於何雨柱的提議,賈東旭依舊毫無反應。
他甚至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怒衝衝地瞪著何雨柱,憤憤不平地說道“傻柱,你還有完沒完?
你有輛自行車就了不起啊?”
說完,他再次邁開步子,頭也不回地離去,隻留下何雨柱獨自站在原地,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何雨柱心裡也納悶兒,這賈東旭到底是咋啦?
自己不過就是想問問情況而已,怎料到事情竟然發展到如此地步!
就在此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他身後,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說道“你跟他能說啥啊,他如今就跟條瘋狗一樣,見誰咬誰,你還指望跟他講道理不成?”
何雨柱聞言,扭過頭去,定睛一看,原來來人正是許大茂。他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許大茂,你這話啥意思?
把話說清楚!”
許大茂嘿嘿一笑,回答道“嘿,你還不曉得哇?
這賈東旭如今可不比從前咯,易中海已經不是他師父啦!
廠裡又給他指派了個新師傅。那師傅可狠了,天天打發他去乾車間裡最苦最累的活兒。
我還聽說呐,這家夥忙得中午飯都顧不上吃一口,你覺得他現在能給你好臉色看麼?”
何雨柱聽了這話後,並沒有過多思考便直接開口問道“他師父為何會這樣啊?”
許大茂聽聞此言,先是發出一陣嘿嘿嘿的笑聲,接著對何雨柱說道“這你可就有所不知嘍!
他如今的這位師傅跟易中海之間的關係本來就不怎麼樣,所以現在就將怨氣撒到了他頭上。”
何雨柱聽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其中緣由,但並未再多言,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行了,甭提他了,咱還是趕緊回家吧。”
許大茂聞言應道“好嘞,那就回家。”
說完,二人便一同推著自行車走出了工廠大門,跨上車座,朝著家的方向騎行而去。
一路上,許大茂騎著車,還不忘與身旁的何雨柱閒聊幾句“誒,你昨兒個瞧見李木有沒有啊。”
何雨柱聽了許大茂的話後,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回答道“哦,我沒看到呢。
你找他有啥事嗎?”
許大茂見狀,連忙解釋道“也沒啥要緊事,就是隨便問問他來沒來。
你也知道,自從前天你辦完婚禮以後,我就一直沒見過他人影兒,所以有點好奇而已。”
何雨柱聽了許大茂這番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哈哈,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