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你可有話說?”夜殤質問道。
沈安安勾唇一笑,“王爺該不會認為隨意在大道上拉來一個人就可以隨便稱之為我的丈夫,那豈不是您頭上多了頂綠帽。”
“若事不仔細排查,本王是絕對不會冤枉你的,你當真不認識這個人?”夜殤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壯年、
沈安安見夜殤如此肯定,她仔細瞧了瞧這個男人,實在想不起,她何時見過這樣一個男人,何時見過她。
“未曾。”
“姐姐,你再好好瞧瞧?”沈依依見她這般肯定,眼神一下子慌亂起來,身子還特意向前靠了靠。
“未曾見過。”沈安安道。
“安安,不能如此對我,當年我們兩情相悅,但是受到了你爹阻攔,如今得了自由,我自當是好好待你,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壯漢看著她眼淚又流了下來,那眼睛讓沈安安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原主做錯了事。
“姐姐,她可是大力啊,當時是在院子裡做苦力的,但是我還記得姐姐與我說過很多次,你與大力情投意合,但是爹爹就是不同意。當時你苦惱急了,後來不隻是怎的,爹爹大怒,我也是一年未見你,再見你已經是個陰沉性子了。”沈依依指了指牛大力,又看了看沈安安,看起來隱忍又帶著點不忍心。
“當時安安與我在草屋共同生活,我也是不爭氣,不能讓安安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便隻能看著安安生下孩子離開了。”
可歌可泣的故事,讓沈安安自己聽得熱血沸騰,也算是實在的踩了她一腳,不僅表達了她的不檢點,而且還說了她嫌貧愛富,愛慕虛榮。
好狠!
“姐姐,竟然是這般。”沈依依作勢便要流淚,假意用手帕拭了拭眼角的淚水。
“這般?妹妹在說什麼話,那一年時間沒記錯的話該是我被你和姨娘趕到了農家莊子,說是要教訓一下我不知尊卑?何時便成為了生孩子?且妹妹竟然知道這般清楚,身為當事人的我隻能說我不清楚。”
沈安安隻覺好笑,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多了個夫君,甚至多了個孩子。
“我深知姐姐不想承認,但是木已成舟,姐姐,我實在不能幫著你瞞著王爺了。”沈依依說完,便撲到了夜殤的胸膛,那樣子似乎是受了不少委屈似的。
“哦?王爺可是確定要處置我?”沈安安無意與她說,轉而麵向了夜殤,這麼明顯地解釋。簡直是漏洞百出,夜殤總歸不會相信吧?
但是夜殤確確實實相信了,且還正在說,是。
沈安安嘴角抽了抽,她實在高估了他。
“安安,我深知你不想承認,但是我真得愛你,我現在已經可以賺到不少銀子了,足夠我們一家人生活了,相信我。”牛大力此時抱著孩子跪走到了她身邊,還將手中的嬰兒讓她瞧了瞧。
也算時恰巧,本來一直哭鬨不止的嬰兒,此時竟然安安靜靜貼著她的身子似乎是找到了母親的感覺。
“姐姐,他……”
沈安安索性也不矯情,將牛大力手中嬰兒整個抱起來,抱在懷中,嬰兒竟然哈哈笑了幾聲。
她也連同著覺得心暖了幾下。
“他可是叫什麼?”
“三兒,我是個沒文化的人還等著安安來取。”牛大力見兒子高興,用著袖子把鼻涕眼淚淨是擦掉了。
“哦,這孩子與我有緣,隨我姓氏也算是不錯的,這孩子麵如白玉,身如玉團,便叫沈玉吧。”沈安安開心道。
她也倒是樂得了多一個小崽子作為親人。
這一家三口的模樣深深刺痛了夜殤,他心中難受,尤其見到沈安安那副開心的模樣,這女人對任何人都是溫柔的,對他卻隻有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