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不都是我朱家的一群狗?”
朱桂明擺著有恃無恐。
那雙看似清澈的雙眼,蘊藏著一股無邊無際的貪婪。
“我與父皇乃是親生父子,血脈之情大於天,即便把徐妙清和藍昭一起宰了,我也未必會受到懲戒!”
“隻因為……本王是朱元璋的兒子!”
“彆把國法看的那麼重要,這東西是用來約束臣民的,而非是用在我們這些上等人身上的。”
朱桂的確張狂,但他卻將潛規則看得非常透徹。
況且,翻遍史書,無論是哪個皇帝,昏庸也好,賢明也罷,即便親生兒子犯下滔天大罪,將其誅殺的例子屈指可數。
這就是命!
朱桂感歎道“誰讓本王命好呢,投胎成了陛下的兒子。”
將王府護衛統領叫到跟前,朱桂滿臉淫笑地吩咐了些事情。
這群人心神一震,但仍然打算遵守王命。
朱桂尚未就藩,朱元璋仍是給他培養了許多護衛。
還都是從各軍當中挑選出來的精銳,生怕自己兒子受到半點傷害。
十幾個王府護衛,當夜便出發前往慈雲寺,在必經之路上密切監視。
朱桂則躺在床上,身上衣衫不整,幾名穿著暴露且妖豔的侍女都在床上服侍著。
動作很是小心,生怕會惹得朱桂不滿。
短短不到一刻鐘,朱桂那近乎銷魂的神情從臉上顯露,腦海中想得卻是徐妙清的高潔身姿。
朱桂仍未儘興,朝著一名侍女招了招手。
“拿藥來。”
侍女們心裡皆是鄙夷的很。
用藥又能怎麼樣,連一刻鐘都撐不過去的廢物,要不是身為豫王,走在大街上都懶得看你一眼。
……
魏國公府,西廂房。
徐妙清端坐在梳妝台前,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尊由漢白玉雕琢成的玉兔。
旁邊的丫鬟打趣道“二小姐,奴婢不是記得,以前您還挺討厭藍昭世子的嘛?”
“以前是以前,是我太小看他了。”
談及藍昭,徐妙清心房中就有股莫名悸動,尤其是回想起他身上那股特殊氣味。
聽身邊的小姐妹說,貌似隻有在心上人身上,才能聞得到。
丫鬟提醒道“二小姐,時間也不早,你應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