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兩人因為抑製劑濃度過高雙雙被送進醫院,顧景澤作為十足的冤大頭還得幫忙付錢。
他氣啊!
氣棠驕的不自愛,隨意勾搭有錢人搞進醫院,也恨自己的心軟。
看了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青年,顧景澤牙齒磨的咯吱作響,不理解為什麼有人會為了錢連尊嚴都不要?
那個男人雖然是稀有alpha,但架不住年紀大啊!
據說年紀大又性冷淡的人,大多都是沒性功能的,床上花樣繁多,就愛折騰漂亮的小少年。
這種拿青春換錢的人,顧景澤平常是最看不起的。
如果不是打賭還得繼續,他真想拿個幾萬塊甩到棠驕臉上,讓其不要再做齷齪之事。
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做人不好嗎?非得走捷徑。
五個小時過後,棠驕漸漸從昏迷中醒來,後頸一陣鈍痛,旁邊是一臉焦急外加花癡的小護士。
醫生手拿報表,深深歎了口氣,苦口婆心的囑托。
“目前你的身體各項組織遠低於普通人,所以才會被抑製劑刺激到昏迷,建議不要熬夜。”
“否則,要是再熬下去,會對神經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咳咳……知道了。”棠驕虛弱的一陣咳嗽,臉色蒼白。
熬夜是不可能停下的,母親的病還需要大量的金錢醫治,不去酒吧沒辦法得到小費和禮物。
醫生走後,麵對旁邊的合租室友棠驕表情冷淡,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不是他不想謝,而是顧景澤的眼神太過惡心,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如同在看一個跌落泥潭的垃圾。
棠驕內心不服的暗罵。
都是迫不得已合租的人,誰又比誰高貴,憑什麼這麼看自己?!
——
—
頂級alpha的易感期讓墨司南足足在醫院住了七天七夜,才勉強可以見得好轉。
七天過後,棠驕早已趁機逃之夭夭,剛加上的聯係方式通通刪除。
反正自己的追求者無數,送來的禮物沒有成千也有上百,母親的治療費湊一湊還是夠的。
為了那點錢,不至於搭上清白。
更彆說他隻想跟香香甜甜的oa在一起,alpha什麼的,當然是有多遠滾多遠。
五一假期倒計時,人們正忙著最後的狂歡。
晚上九點的魅夜酒吧已經擠滿了人,空氣中彌漫著酒香,紙醉金迷的氣氛讓普通人望而卻步。
富二代們圍在自己的小圈子裡,討論著哪個oa漂亮,好睡。
直到有人提到棠驕的名字,立馬紛紛搖頭,做出一副鄙夷嫌棄的樣子,吐槽接連不斷。
“那個蠢貨有什麼好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內心指不定有多肮臟。”
“整天擺譜,不就是一個好看點的beta,oa見了我都得規規矩矩的,他算個什麼東西?”
“就是啊,除了臉一無所有,昨天還敢拒絕老子的邀約。”
“……難道就我一個人覺得他的歌聲還挺好聽的嗎?”說話的人有些不服氣,小聲逼逼。
“雖然偶爾踩不住點,但他的音色真的很特彆,不比正經歌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