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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南陽城的消息與日俱興,狀元郎被貶的消息很快在其中沒有人談論。
麵對愚蠢如豬的皇帝,長公主再也忍不住乾脆利落的奪取。
十幾年的籌謀,她這一奪權完全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無人阻攔,也無人敢阻攔。
甚至於她以前的偽裝太好,就連皇帝被軟禁前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事到如今,唯一能和長公主抗衡的就是三朝元老的聶氏,也就是遊湖那日小太監背後的聽命之人。
可到底已經無法挽回,長公主以殺伐果斷的手段坐上了女皇之位。
所有有利於她的人通通升官,而那些曾經看不起她是女子的人,想要利用她的人。
全都在牢獄裡排排坐,等待著秋後算賬,是死是活完全是聽天由命。
不到短短半個月內,整個朝廷便都在長公主的掌握之中,就連三朝元老也被嚇到躲在家裡不敢露麵。
殺的殺,流放的流放,一通操作下來,已經沒有人敢因為性彆與她作對。
所有官員每天都得戰戰兢兢的上朝,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女皇,便會乾脆利落的人頭落地。
如果是放在一個月前,他們是不敢相信自己會被一個女子嚇成這樣。
可是這就是事實……
哪怕是千年之後,也是史書上無法掩蓋的事實。
他們被曾經看不起甚至鄙夷的女子給全麵壓製,除了裝慫躲過這場劫難外彆無他法。
宋之曉正是在這個時間段被強行帶到了南陽城。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對於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拂自己麵子的人,長公主完全是恨得牙癢癢。
幾乎是宋之曉出現在南陽城的下一刻,他便被侍衛拿刀強行架進宮內。
期間的停頓不過一刻鐘,可見不隻是朝堂就連整個南陽成都在長公主的掌控之中。
宋之曉一路上不吭不響,默不作聲的觀察周圍景象。
比起一個月前的離開,南陽城的變化簡直如同煥然一新,沒了富家子弟以權壓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周圍商鋪從原本稀稀疏疏的幾個變得熱鬨非凡。
街邊門麵上,除去一些賣奢貴的胭脂畫卷,多了一些平民百姓才用得上的東西。
平常供權貴聲色犬馬的地方,一時間也少了許多。
種種的一切都表明長公主是個很好的君主,比起碌碌無為又容易被人利用的前皇帝,她要更為優秀。
大殿之上,一身黑紅金袍的女子高高坐於主位。
頭戴九龍朝冠,比起一個月前的氣質要更為淩冽,不怒自威的給人的壓力不是一般大。
長公主應該說是新帝歪著腦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台下之人。
“原本還想著大張旗鼓去找你跑了怎麼辦,沒想到竟然自己送上門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宋之曉被壓在台下跪的筆直,身上沒有半分的露怯,理智的分析局勢。
隻不過分析來分析去,全程的對罪魁禍首的辱罵。
沈玄祿這家夥簡直就是個腦子有病的瘋子,他明明……明明就要因為美食快打動小驕兒了。
憑什麼?
憑什麼要因為對方沉睡,自己就要被強行傳送到南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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