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們逃離的速度慢如蝸牛,還沒跑遠就成了陳長生劍下的亡魂。
清理完全部土匪,陳長生再用心眼確認一遍,確認土匪無一存活,再帶上二當家和四當家的頭顱前往上層區域。
三當家此時正在床上風流快活,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上層區域空無一人,一路暢通無阻,陳長生找到三當家的房間,一腳踹開房間的大門。
正在女人的肚皮上快活的三當家,被人打擾,心裡很是不爽,朝陳長生大聲嗬斥道:“不是說了不要打擾本當家嗎?你們找死不成?”
“三弟好雅興,這是連大哥都不放在眼裡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三當家驚出一身冷汗,趕緊穿好衣服從床上爬起來,跪在陳長生麵前說道。
“大哥,你......你怎麼來了?小弟今天確實是身體不適,還請大哥見諒。”
陳長生沒跟三當家廢話,一劍斬下三當家的頭顱,拿上三當家的頭顱,剿滅土匪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至於床上的女人,陳長生沒去管她,帶上四位當家的頭顱,回到囚牢的山洞,戴上麵罩遮住麵容走進山洞,斬斷囚牢的大門,轉身快速離去。
囚牢中的眾人看到被破壞的門鎖,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做點什麼,有點害怕是土匪故意打開的,沒有人敢逃離囚牢。
直到天亮,看到土匪還沒有來送飯,囚牢中的眾人才敢走出囚牢,看到土匪橫屍老巢,囚牢眾人立即逃離地煞山。
陳長生帶上四位當家的頭顱和少爺回到臨江縣的房子中,解開部分穴道,少爺從昏迷的狀態醒了過來。
醒來途中,猛的想起山洞的事情,想用手撫摸下額頭,發現四肢都被綁住,想運功破壞身上的繩索,發現渾身發軟無力,無法掙脫繩索的束縛。
毫無辦法的少爺想出聲求救,發現喊不出半個字來,隻能無奈的看向四周,看到眼前大當家模樣的陳長生,少爺一臉不甘,眼神中充滿了怒火。
可惜少爺的眼神不能殺人,不然,陳長生都不知道死多少幾次了。
“少爺是吧?本人有幾個疑問,不知道少爺可否為本人解答?若是少爺的答案讓本人滿意,本人倒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說著就解開了少爺的啞穴。
少爺似乎是不太想跟陳長生合作,開口就是質問的語氣。
“你究竟是誰?知道本少爺是誰嗎?敢偷襲本少爺,活得不耐煩了?”
“本人還真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你似乎還不清楚目前的處境。”
說完,一拳打在少爺的肚子上。
些許鮮血從少爺嘴角旁溢出,疼痛的感覺讓少爺收斂不少,沒之前那麼囂張了。
“再問你一遍,是否願意跟本人合作?”
少爺沒有說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起來完全沒有合作的意願,對付不願意合作的人,陳長生辦法多的是。
掐住少爺的臉頰,強行打開少爺嘴巴,往少爺口中塞入萬蟻噬心丸。
萬蟻噬心丸是一種毒藥,這種毒藥不致命,服用後,感覺到無數螞蟻在啃咬自己的身體,隨著時間推移,啃咬的力度逐漸增強,疼痛感也會逐漸增強。
“啊......啊......”
疼痛的感覺傳遍整個身軀,忍受不了疼痛的少爺不斷發出慘叫聲。
一刻鐘過去了,少爺還是沒有合作的意願,疼痛感沒有消弭,反而更加強烈。
半個時辰過去了,少爺沒說半句話,疼痛感更加劇烈。
一個時辰過去了,少爺忍受不住劇烈的疼痛,開口求饒道:“救命,救救我,本少爺願意合作。”
陳長生還是喜歡少爺之前那個桀驁不馴的樣子,可惜那副樣子隻撐一個時辰,雖然不是很喜歡少爺現在的樣子,但還沒從少爺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還得給他點甜頭。
“既然願意跟本人合作,那先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老實的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
“羅峰。”
“你修煉的是不是《血鍛功》?”
“是。”
“《血鍛功》不是一葉對一種嗎?你怎麼突破了一葉一種的限製?”
“嗯?你是青竹幫的人?”
“現在才反應過來?倒也不蠢!”
“沒想到本少爺竟會栽在青竹幫弟子手裡,當真可惡!”
“青竹幫的《血鍛功》有一葉一種限製,彆的《血鍛功》可沒有一葉一種的限製。”
“《血鍛功》不是李青竹自創?還有彆的《血鍛功》?你的《血鍛功》從哪裡得來的?”
“是不是李青竹自創,本少爺不知道,《血鍛功》的來曆隻有父親知道。”
“你的父親是哪位?”
“白狼幫幫主羅嘯天。”
“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原來是個喪家之犬啊!”
“喪家之犬?等父親將《血鍛功》修煉到圓滿境界,青竹幫所有人,包括你都得死,識趣的話就把本少爺放了,本少爺還能饒你一命。”
陳長生皺了皺眉頭,不得不感歎羅峰的自我感覺真好,不僅自我感覺良好,還搞不清楚目前的處境。
“是嗎?區區階下囚也敢威脅本人?交出《血鍛功》,本人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額......”
“勸你老實點,你也不想再次嘗試萬蟻噬心的痛苦吧?”
說完,解開羅峰身上的繩索,把紙和筆遞給他,讓他寫下沒有一葉一種限製的《血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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