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們不理解孩子的一些行為,在書裡,都有了解釋,並且還告訴她們,該怎麼應對。
紀廠長收到高悠要來拍攝的請求後,詢問工人的意見,看她們願不願意在片子裡出鏡。
大部分人都答應了。
她們願意出鏡。
孩子們的話,不願意的,也可以不出鏡。
這是一個讓更多人了解她們的機會,也是讓更多家裡有這樣的孩子的家長,了解自己孩子的機會。
有時候,她們需要的並不是外界的同情,而是理解。
隻要不看到她們的孩子,叫她們傻子,說她們腦子壞了就好。
因為有這些家長們的配合,高悠在希望廠的拍攝也很順利。
這次拍攝,她還帶來了京市的專家。
專家們和廠裡的家長接觸後,也是感慨良多。
她們在這方麵的推廣,還是不夠,這些家長們,隻能儘自己能力,把孩子保護起來,不讓她們受到傷害。
卻沒有辦法去更深入了解自己的孩子,是得了什麼病,該怎麼治療,該怎麼應對。
她們連孤獨症這個概念都沒有,隻是出於父母對孩子天然的嗬護,拚了命的保護著她們。
高悠這個電影,還有翻譯出版的這本書。
對她們這些從業者,對這些家長和孩子,都實在太有意義了。
在希望廠近一個月的拍攝結束後,整片殺青。
劇組走之前,不少人收到了孩子們自己畫的畫、剪紙、折紙等小手工。
這是家長們帶著孩子們做的。
她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感謝,隻有做一點手工禮物,送給大家。
高悠虞麗姝她們,還有那些專家們,收到這些禮物後,都忍不住眼睛濕潤了。
高悠帶著這些禮物,回到了京市,投入到後期製作中。
這次還是找了彭裕航來做剪輯。
這次的長片,高悠花了更多時間去雕琢,也就沒有趕上這屆的薩羅林電影節。
等明年七月的賽門娜電影節也是可以的。
不過莫老師還是幫高悠把她的《亞運之心》紀錄片,給報送給了這屆的薩羅林電影節。
高悠覺得入圍機會不大,畢竟這一小時的紀錄片裡,這麼積極向上的內容,很容易被一些帶偏見的國外評委,附加其它莫名的色彩。
所以當入圍消息傳來的時候,高悠還在盯剪輯,兩耳不聞窗外事。
她現在每天都進行鍛煉,身體倍棒,精力充沛,熬一兩個大夜,問題不是很大。
就是彭裕航熬不住,先回去了。
等莫老師找到高悠的時候,高悠正在喝牛奶吃餅乾充饑。
“恭喜你,又能去買保溫杯了。”莫老師看到高悠大口吃東西的樣子,忍不住跟她開玩笑。
高悠送她的保溫杯,很好用,現在天一冷,她就離不開了。
夏天還能保溫冰棍,不要太好用。
她女兒夏天就愛跟她搶著用。
這次,又能帶隊出國了。
她想多買幾個。
“行!我們這次的目標,就是去多買幾個保溫杯。”高悠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知道紀廠長她們,有沒有興趣生產保溫杯。
那樣下次,她就不用去國外買了。
高悠暫停後期工作,去辦了出國手續。
這一次,比上次還順利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