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北幺兒看向帝炎烈道:“讓我進入困陣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說!”帝炎烈大概知道她要說什麼了。
說白了,這女人還是不信他。
無妨,隻要留在她的身邊,取得她的信任是遲早的事。
北幺兒抿了抿唇,“先放我三師兄與小璃離開。”
“好!”帝炎烈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走了也好,有那偽君子在,他看著礙眼。
北幺兒一愣,她還真沒想過他會答應的如此痛快。
這倒是省了她不少的唾沫星子。
慕白臨走前什麼話也沒說,隻是深深地看了眼北幺兒,這才帶著小璃轉身離去。
北幺兒:“……”
為什麼總感覺三師兄的背影有種深深的挫敗感呢!
北幺兒蹙眉,還有小璃今日也奇奇怪怪的。
平時那麼鬨騰的性子,今日倒是乖巧的很,全程都很沉默。
總感覺有些反常。
小璃:能不反常麼,許是我那句叫了你娘親的緣故,之後這狗男人全程都在給我施壓。
壓的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哪還有力氣嘰嘰歪歪。
她不知道的是,三師兄慕白也同樣如此。
某人明著來怕被她發現,隻能暗地裡給慕白施壓,讓他儘量少蹦噠。
誰知他都那樣了,依舊蹦噠的厲害。
帝炎烈很無語,隻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
慕白修為雖已到了渡劫期巔峰大圓滿,但在這個男人麵前,卻依舊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比起小璃,他算是好太多了,但仍舊時時刻刻徘徊在生死邊緣。
這大概就是來自修為高低的差距吧。
“帶路!”收回視線,北幺兒道。
……
與此同時,玄天聖域。
公孫家置放命牌的一間屋內,角落一塊灰暗已久的命牌突然之間光芒大盛。
正在閉關的家主公孫睿,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刷地睜開了眼眸。
眼裡溢出濃濃的歡喜。
顧不上修煉,他連忙衝出了暗室,來到置放命牌的屋內。
發現掛在角落裡屬於公孫蘭的那枚命牌,依舊黯淡無光。
隻有緊挨著她的那枚小命牌光芒四射。
他頓時眼底一片灰暗。
“蘭兒,叔叔不相信你會死,不相信,你定是藏了起來。……沒事的,隻要你的孩子還活著,相信你也一定還活著,叔叔會找到你們的。”他喃喃自語,眼底一片瘋狂。
同樣,族老閣內,大族老正在與幾位族老商量著什麼。
突然有人急匆匆的進來稟報。
“不好了,不好了大長老,那枚灰暗色的小命牌突然之間大亮了起來。”
“你說什麼?”大族老猛地起身。
其他幾位族老同樣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們均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來人見狀渾身一抖,硬著頭皮繼續重複一遍:“就是,就是那枚灰暗色的命牌剛才突然之間大亮。”
這次幾位族老皆聽的清清楚楚。
大族老揮手讓他下去,來人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慌忙退了出去。
“小野種竟然還活著。”大族老臉色陰沉,“倒是小瞧了那死丫頭。”
“大哥,定是那丫頭用了家族秘術,這才瞞天過海,讓咱們誤以為那小野種一出生便死了。”二族老猜測。
三族老附和,“你說的對,看來家族秘術與禁術的作用不止如此。既如此,秘術咱們就得必須得到才行,不能便宜了那個小野種。”
那秘術竟能掩蓋一個人的生死,誰不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