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蓬也朝逗飛的胳膊上捶了兩下道:“你小子還跟我見外不是?”
於是陸飛蓬又嚴肅的朝二人說道:
“二哥、逗飛,既然功法已經傳給你們了,有件事我需要與你們說清楚。”
逗飛:“飛蓬、到底是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隻見陸飛蓬開口道:
“逗飛、二哥,剛才我也說了,這部刀法乃是寧台鄉的劉大人給我的。
雖然劉大人沒有直說不能外傳,但是我還是要跟你們說清楚的,我希望這部刀法你們不可隨意外傳。
我要你們答應我,這部功法非至親之人不可外傳,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做到?”
一聽是這個,逗飛立馬出聲道:
“嗨、原來是這事啊,我還當是什麼大事呢。你就放心吧飛蓬,這件事就算你不說,我們也不會外傳的。”
說到這裡時,逗飛突然抬手對天起誓道:
“今日我陳少飛對天起誓,這部刀法除至親外,再沒有得到飛蓬的許可下,我陳少飛絕不外傳,如違此誓……”
“好了!”
陸飛蓬連忙上前拉住逗飛道:
“逗飛、我沒有讓你發誓的意思,隻要你答應我,功法不要隨意外傳就行了。”
然後陳明又如逗飛般,發了一個不是誓言的誓言。
傳授他們功法後,陸飛蓬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又讓逗飛和二哥在他房間裡麵演練了一遍刀法,把他們刀法中的不足之處,為他們一一指點出來。
雖然驚鴻快刀訣他也才沒修煉多長時間,但不一樣的是,陸飛蓬的刀法可是正兒八經真刀實練練習出來的。
開玩笑,他在練習七星刀法時,吃儘了苦頭先不說,那可是不斷死亡再複生,一次次重複著生死轉換,這才有了現在的進步。
沒見就連平東使劉向陽都對他的刀法誇讚有加嗎?
所以以陸飛蓬現在的刀道水平,指點逗飛二人完全綽綽有餘。
時間緊促,陸飛蓬也隻能指點讓二人不犯大的錯誤,一些梢枝末節上還來不及指點。
三人連晚飯都沒有時間吃,期間陸飛雪倒是來叫過三人吃晚飯,但是卻被逗飛兄弟二人給拒絕了。
他們也知道陸飛蓬能夠抽出時間來,親自指點自己刀法已經是在占用自己的修煉時間了。
所以他們當然不可能再在吃飯上麵耽擱陸飛蓬的時間,反正一頓不吃也餓不著。
不過他們卻是讓陸飛雪往他們家裡跑了一趟,告知一下家裡人,就說飛蓬在教導他們功法,可能要晚些時間才能回去,讓他們不用擔心。
不然兄弟二人一個回家的都沒有,他們還真擔心父母怕他們兄弟二人出什麼意外。
見執拗不過二人,陸飛蓬也隻好作罷,繼續指點他們刀法。
從戌時一直到亥時二刻,三人在陸飛蓬的房間裡待了整整一個多時辰。
逗飛額頭上、臉上全都是汗珠,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濕了。
他抬起頭來,目光透過房間裡的窗子看向窗外,明月高璿夜、繁星點點,逗飛看向陸飛蓬道:
“好了飛蓬,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今天就到這裡吧。”
陸飛蓬也抬頭看向外麵的夜空:
“行、不知不覺都到這個點了,咱們明日再繼續,今天就到這裡吧。”
三人走至正堂,此時陸長興還未睡下,隻見他正坐在桌旁,旁邊陸飛雪正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桌上還擺有茶盅。
“長興叔、長興叔。”
逗飛二人見到坐在正堂的陸長興後,二人連忙向陸長興打起招呼。
陸長興看向三人放下手中的茶盅,開口道:
“二明、逗飛你們忙完正事了?”
陳明點頭道:“是的長興叔,飛蓬在指點我們功法。”
陸長興站起身來,緩緩開口道:
“好,既然已經忙完正事了,這麼晚了還沒用晚飯呢,你們就留下來與飛蓬一同用飯吧。
飛雪、飛蓬你們招呼二明跟逗飛,我去叫你娘把飯熱一下。”
說著陸長興就大步朝裡間行去,後麵的陳明與逗飛二人連忙擺手拒絕道:
“不用麻煩了長興叔,實在是太晚了,我們就不留下用飯了,等改日有時間了,我們再來叨擾。”
陸長興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向二人道:
“那怎麼行,這麼晚了你們連飯都沒吃,說出去人家還以為你長興叔不舍得給你們吃飯呢,不行,今日你們必須要留下來用晚飯。”
陸飛雪也看向陳明,開口勸解道:
“是呀二明哥,我也等著你們沒吃呢,正好咱們哥倆也好長時間沒見了,這次正好就坐在一起吃個飯好好聊聊。”
其實陳明跟逗飛二人並不是不好意思留下來,與陸飛蓬一同用晚飯,而是不想太過耽擱陸飛蓬的修煉時間。
畢竟自己二人學習刀法已經暫用陸飛蓬一個多時辰了,再留下來吃頓飯,這下前前後後加起來,差不多直接就暫用了陸飛蓬兩個時辰了。
看著還欲開口拒絕的二人,陸飛蓬開口道:
“二哥、逗飛,你們就留下來用個飯吧,正好我大哥也還未用飯呢,咱們四個也好久沒有一同用飯了。”
“那……”
陳明下意識的看向逗飛,見逗飛沒有拒絕的意思,他這才看向陸飛蓬非常歉意的說道:
“那好、如此就叨擾長興叔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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