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蓬不明所以的把目光看向王雨石。
隻見原本就臉色不好的王雨石,在隊員甲說出這番話後,臉色當場就黑了下去。
不得已之下,他又把目光挪向搭檔乙,搭檔乙也隻得滿臉苦笑。
雖然他知道出什麼事了,但是他也無法說出口啊。
“慘了、今日被隊員甲給害慘了,得了、巡邏隊一共隻有三位副隊長,你可倒好,一下得罪倆。
你說你得罪就得罪吧,你還偏偏把我給帶上。
得、從今以後我可真算被你給坑死了。
怪不得古人常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隊友。
果然、古人誠不欺我也!”
然想歸想,但是麵對陸隊長的詢問,他還是要回答的。
雖然無法改變兩位隊長對自己的看法,但是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掙紮一下,他覺得自己還有希望搶救一番。
於是他連忙朝陸飛蓬跟王雨石二人點頭哈腰道:
“回陸隊長,他可能是被魔鼠給嚇到了,由於驚嚇過度引起的吧。”
“哦、既然沒事那我就放心了。”
陸飛蓬這才把僵在半空的手收了回來。
然後他又看向王雨石道:
“王隊長、這邊的事也解決了,我還要去水塘邊值守,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說完後陸飛蓬等了一陣,卻沒有的等來王雨石的答話,於是他就訕訕的離開了。
……
三家村、巡邏營地內。
此時馬成友與趙玉峰來到一間封閉很好的房間,馬成友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籙來。
他施法往符籙裡注入靈力,接著又把這張符籙貼到眉心處,嘴巴一張一合的發出陣陣無聲的話語。
隨後就見他持符籙的手,突然朝空中一甩,那張符籙無風自燃。
這張符籙名為:傳音符。
又為子母傳音符。
從名字上就能看出來,這種符籙有兩張,兩張為一套,剛剛馬成友用去的子傳音符。
顧名思義,傳音符就是可以跨越大範圍距離,把你想要說的話,傳到持有另一張傳音符的人耳中。
剛才馬成友正是用子傳音符,把魔蛙群和可能有靈液境蛙母與求援的信息。通過傳音符把消息傳送了出去。
另一張母傳音符在寧台鄉巡察司信息收發處人的手中,所以他是在向寧台鄉巡察司傳送信息。
“呼…”
當消息通過傳音符傳遞出去後,馬成友與趙玉峰二人同時鬆了一口氣出來。
這幾天來,所有的擔子幾乎都壓在他們兩人身上。
憑他們兩個老頭的小身板,這麼大的壓力幾乎把他們二人壓的喘不過氣來。
在傳音符發出去後,趙玉峰躺在了一張搖椅上,十分慵懶的說道:
“老馬呀,等魔蛙群事件解決完畢後,我非要好好的休息上個幾天。”
馬成友此時也躺在一張搖椅上,身體跟隨搖椅來回擺動著。
聽聞趙玉峰的話後,他也是發出一聲苦笑道:
“嗬嗬、老趙呀你想多了,彆告訴我說,這幾天魔鼠橫行的事你不知道,想要清閒也要等到秋收後啊!”
“哎!”
馬成友發出一聲歎息道:
“誰說不是呢,這稻穀馬上就要成熟了,外麵那麼多多妖獸魔物都嗅到了味道,想要來分一杯羹。
結果這妖獸跟魔物還沒等來呢,好家夥,後麵用來灌溉稻穀的水田突然暴雷了。
你說我們兩個老家夥想要過得安穩一點容易嗎?”
馬成友也是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當初隻知道挑選一個外派駐村的任務。
當時隻想著天高皇帝遠肯定會自在一些,可誰能想到這駐村使還有那麼多破事啊!
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留在寧台鄉巡察司呢。”
“誰說不是呀!”
……
另一邊,在與不知道生什麼氣的王雨石告彆後,陸飛蓬又回到了水塘處。
此時這裡正由陳東升指揮著二十名隊員把從水塘裡放出來的水在倒放回去。
“飛蓬沒事吧?”
見陸飛蓬回來後,陳東升連忙上前詢問道。
陸飛蓬搖了搖頭道:
“沒事的東升叔,隻是一隻引靈境初期的魔鼠而已,已經解決掉了,東升叔這邊還順利吧?”
說完後,陸飛蓬又看向了已經恢複了一半水的蓄水池,池中已經看不到了引靈境後期的魔蛙。
僅僅隻能注意到,偶爾會有三兩隻引靈境中期的魔蛙,遊蕩在水麵下。
可是隨著蓄水池裡麵的水不斷倒灌進來,水塘裡的水越來越多,那些遊蕩在水麵下的身影,慢慢的就消失不見了。
也不是消失不見了,魔蛙還是在那個特定的水層中。
僅僅隻是水塘的水增多了,肉眼看不到那處水層了而已,其實魔蛙還是在那處水層中遊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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