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最終什麼也沒有說,而是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隨著在周圍人的議論聲中,終於等來了交接的鐘聲。
“當…”
隊員們一隊隊的朝測魔門行去。
當陸飛蓬他們一行人走過測魔門時。
站在一旁值夜的副隊長劉元思,他的目光卻是在陸飛蓬身上上下打量起來。
他忽朝陳東升詢問:
“陳隊長想必這位英俊瀟灑且年少有為的隊員,就是你口中的陸飛蓬吧。”
“什麼玩意?”
陸飛蓬和逗飛同時看向劉元思,然後似是不相信一般的兩人相視一眼。
那眼神仿佛是在說,剛剛說出這番話的是劉元思嗎?
同時也心中納悶不已,瑪德、你堂堂一個巡邏隊的副隊長,至於這麼巴結一個剛入巡邏隊的隊員嗎?
瞧瞧這是你該說的話嗎?
一旁的王雨石早就習慣了劉元思的尿性。
他把頭扭向彆處,完全就是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模樣。
而陳東升則是滿臉苦笑,伸手捂麵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講真的,劉元思能說出來這番話來,屬實有點忒不要臉了。
雖然他說的是真的,陸飛蓬確實是有那麼一點點小英俊……
“陸飛蓬你好,或許你應該知道我。
但今日我正式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劉元思。
目前是值夜的副隊長,以後我們兩個都是副隊長了,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們能夠合作愉快。”
陸飛蓬一時也搞不清楚,這個劉元思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隻好連忙做出一副惶恐的表情,同時對劉元思道:
“劉隊長這是說的哪裡話,實在是太抬舉我了。
其實我早就認識劉隊長了,隻不過那時位卑言輕,未敢上前叨擾。”
“哈哈哈,好、很好,不錯、不愧是隻用了三天時間,就修煉到引靈境的天才。
那什麼我先去巡邏了,咱們兩個有時間再聊。”
說完後,劉元思伸手在陸飛蓬的胳膊上拍了拍,隨後便轉身進入了禁魔門。
陸飛蓬眉頭一皺,他看向劉元思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道這個劉元思平時為人就是這樣,還是對每個人都這般。
或者還是偏偏隻對自己這般?
不過根據他這兩天打探的消息來看,想必是後者居多。
一旁嘴巴張成o型的逗飛,直到這時他這才反應過來。
隨後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陸飛蓬,口中十分激動的朝陸飛蓬提問道:
“飛…飛蓬,剛才劉隊長說、說你已經跨入引靈境了?是是…是真的嗎…嗎?”
這時逗飛都已經緊張到說話都結巴的地步了。
一旁的陳明也是如此,目光呆滯的盯著陸飛蓬,滿臉期待的等待著陸飛蓬親口回答。
陸飛蓬麵容平淡,他並未因為自己突破引靈境從而有什麼傲氣,反而如以往一般對著逗飛點頭道:
“沒錯逗飛,我是突破到引靈境了,要不然你現在估計也見不到我了。”
“什麼!這麼快?”
逗飛心中真的是太難以相信了,
原先他還以為劉隊長隻是在開玩笑的。
可誰知這事居然是真的。
一旁的陳明也是瞪大了眼睛,他伸手在耳朵裡掏了起來。
似乎是懷疑自己聽錯了一般。
開什麼國際玩笑,哪有僅僅才修煉了兩三天,就能突破的道理。
“飛蓬你早上不是才跟我說,你修煉沒有絲毫進展的嗎。
怎麼隻是巡了個邏,再見麵,你一下子突然就變成引靈境的修士了?”
逗飛還是有不太相信的連忙追問陸飛蓬。
開什麼天大的玩笑。
大家明明早上都還是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呢。
然而隻是外出巡了個邏,結果回來你就告訴我說,你是個修士了。
瑪德、你要是沒有偷偷加班修煉,這話說出去誰信呐!
陸飛蓬解釋道:
“是啊,我昨晚修煉確實是一無所獲?
可是陳隊長說我這種情況。應該是什麼在麵對危險的時候,突然激發了體內的某種潛力,結果一下子就突破到引靈境了。”
“哦、天殺的,你居然就這般簡單的就突破到引靈境了。
你要我怎麼辦啊,你這樣搞,真的是比殺了我還難受啊。
不行,今晚我必須要努力修行,爭取早日追上你的腳步。”
陸飛蓬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對逗飛說道:
“逗飛,那條金錢豹有我一點,等下我分你一點。”
“什麼?”
這次陳明跟逗飛徹底震驚了,陳明有些不敢確定的對陸飛蓬說道:
“飛蓬你的意思是說,那頭金錢豹是你殺得,是這樣嗎?”
陸飛蓬點了點頭,他又對李名山說道:
“名山大哥,回頭那金錢豹你也拿回去點補補身子,彆跟我推辭啊。”
剛想推辭的李名山聽到陸飛蓬如此說後,他的心中微微一暖。
就連剛剛失去一條手臂,而變得十分糟糕的心情,都好轉了一分。
很快聚集的隊員們開始陸陸續續的離去,營地裡隻剩下了陳東升跟王雨石兩位隊長。
當然了,還有就是陸飛蓬他們四個等著分肉的隊員。
期間陸飛蓬還主動找陳東升要了一套巡邏隊的製式衣袍。
把自己那破爛不堪的衣袍換了下來,免得回到家中讓父母徒生擔憂。
陳東升主動操刀,在金錢豹身上替陸飛蓬劃了一大塊獸肉。
陸飛蓬接過肉還外帶了兩條後腿。
然後他便把肉又分一些給了逗飛和李名山,之後幾人這才分道揚鑣。
回到家中,反應最大的一個依舊是陸飛雪。
值得一提的是,對於大刀的癡迷,在經過兩天的熱度後。
陸飛雪對此也已經沒有了多少耐心,不過仍是坐在板凳上把玩著手中的大刀。
他在陸飛蓬回來後的第一時間便抬頭看去。
隻是這次他剛要喊出口的話,卻被他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伸出雙手來用力揉了揉眼睛,他懷疑自己可能出現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