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顏麵部微不可察地僵了下,卻不敢避開他那道炙熱的目光,“之前有,可不也是毫無保留的告訴傅先生了?”
他掐緊她柔軟腰肢,力道不重,可偏偏她怕癢,條件反射一躲,往他懷裡鑽,這一撞,也讓他有了反應。
阮顏突然麵紅耳赤。
傅廷洲眼眸逐漸晦暗,侵略性十足,他猛地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她一把帶進屋,她手裡提著的咖啡摔落在門口。
待門關上,傅廷洲抵她在牆上,吻得越狠,也越凶,兩人衣衫倏然淩亂,片刻從玄關滾到沙發。
傅廷洲扯掉礙事的衣物,掌心托住她頸部,唇一厘厘往下,每一寸都像火焰在她肌膚蔓延,啃噬。
窗簾沒拉,儘管對麵看不到裡麵的情景,但曝光於光天之下的情事,都充滿刺激。
迷離亂情之中,阮顏無意間窺到他右下腹的平坦,不見疤痕,恍然驚醒,“傅廷洲…你沒做手術!”
他輕咬她,喉嚨悶出笑,“我做什麼手術?”
“你騙我…”
“騙一個小騙子,不缺德。”
“你——”
阮顏的聲音在所有的衝擊下戛然而止。
一切平息,傅廷洲抱著昏昏沉沉的她走向浴室,替她在浴缸裡放了熱水,用手試探溫度,這才將她抱進去。
她像是生氣了,背過身趴在浴缸邊沿,沒搭理他。
傅廷洲拿起花灑替她清洗身子,表情正經,也認真,“要不要出門逛逛?”
她眼睛一亮,盯著玻璃窗上倒映著他的麵孔,“有什麼好逛的。”
“好不容易來一趟,確定就待在酒店?”
阮顏扭頭看他,“逛。”
他嗤笑,手指將她長發擇向後,露出她光潔細膩的背部,“今天我的私人時間都是你的。”
這句話,也讓阮顏以往平靜的心突然顫動,像是一塊石頭沉入水中,泛起的漣漪。
傅廷洲確實很犯規。
如此寵溺她,溫柔的模樣,很難讓人不淪陷。
她彆過臉,沒再說話。
中午,她跟傅廷洲抵達意式風情街後,兩人先到一家池畔茶莊餐廳用了下午茶,感受當地的慢生活。
茶莊院子栽滿梨花,一簇簇純白色花瓣清新淡雅,像極白雪攀在枝頭,雖不及百花齊放的豔麗奪目,卻也在一片綠中美不勝收。
傅廷洲見她望向窗外許久,眯眸,“喜歡梨花?”
阮顏收回視線,“你知道梨花的花語嗎?”
傅廷洲看著她,沒回答。
她用叉子插起一塊糕點,“梨花的花語代表的是純情的愛,不雜糅世俗的東西。”
傅廷洲低啞笑,緩緩端起咖啡,“可它還有另一層含義。”
她一怔,“什麼?”
“梨花的梨,與離彆的離諧音,也代表落寞哀愁的彆離感。”
阮顏噎住,大口把糕點吃嘴裡,“好好的氣氛被傅先生給攪沒了。”
他笑,“感情是自己的,難不成還能被一些有的沒的來定義嗎?”
她頓住,看向他,“我一直都好奇,傅先生這麼多女人當中,有動過真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