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絕,傅廷洲不怒反笑,淡淡嗯,“寵物會聽話,你會嗎?”
阮顏不想再搭理他,剛要進門,傅廷洲一把將她抱懷裡,她抬手要打他,被他扼住手腕,“不是不鬨嗎?”
她咬牙笑,“是你犯賤。”
傅廷洲單手摁她在懷,悶笑出聲,“好心給你挑衣服,還罵人。”
她仰麵直視他,“我讓你挑了嗎?”
“是我自己想挑。”傅廷洲挨近她半寸,溫熱的氣息拂過她額麵,“很搭我當初送你的那顆紅寶石項鏈。”
不提到項鏈,她差點都忘了。
見她沉默,他手指擇開她發梢,目光掃過她纖細的脖頸,“那條項鏈許久不戴了吧?”
她從他懷脫離,“太貴重,丟了賠不起。”
他將手袋擱在台麵,從背後攬抱她,“把你自己賠給我好了。”
阮顏,“……”
往後數日,傅廷洲不知發什麼瘋,逮著她就要,次數比以往更頻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傅廷洲是在變相的“懲罰”她,莫非是他發現了什麼?
他越發意味不明的態度,讓她越慌亂,好幾次都是她竭力在配合他,在被發現之前,她還不能跟傅廷洲徹底撕破臉皮。
許是次數頻繁的原因,加上沒有安全措施,儘管事後她偷偷吃了藥,但她的經期已經拖延了大半個月。
加上近期食欲不振,昏睡次數多,令她更擔憂了。
當初勾引他恨不得懷上,可現在,她不想真的中獎了。
趁著傅廷洲去公司的間隙,阮顏打車去了醫院,她坐在走廊長椅上等候。
倘若真的有了,她一定要拿掉。
護士出來喊她,她起身隨護士走了進來。
做完檢查,她也等到了結果,沒有懷孕,隻是因為服用避孕藥產生的內分泌紊亂才造成的經期延遲。
阮顏總算鬆了口氣。
醫生這時看著她,“你是有孩子了吧?”
她愣了下,回答,“是的,”
“那就是你月子期間沒調理好,如果還想要孩子的話,得調養個一兩年,畢竟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很難受孕。”
阮顏沉默,難怪之前跟傅廷洲那幾次都沒能懷上。
她拿著單據離開辦公室。
南蕖同家中保姆恰好下樓,看到熟悉的身影從眼前掠過,她一怔,停下腳步看向那道身影。
她是從婦產科離開的?
南蕖神魂未定,難道她懷孕了?
保姆問,“小姐,您認識嗎?”
南蕖捏了捏手,“不認識。”
如果阮顏真的懷孕了,那她…更不能坐以待斃了,她必須將訂婚的事提程!
…
下午,阮顏睡了個午覺醒來,猛地發現身側多了個人,她怔了下,直勾勾盯著眼前的男人。
這副妖孽的皮相,似乎怎麼看都無法厭倦,好似有一種無法抵抗的魔力,讓人目不轉睛。
她遲鈍的想著,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直至頭頂傳來他的笑,“看夠了?”
他不知何時睜開了眼。
阮顏轉移視線,“我睡了多久?”
他指了指腕表,“兩個小時,這麼能睡,該不會…”他傾身靠近,掌心扶在她腰腹,“有了吧?”
阮顏拿開他的手,“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