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職員聽到這話,頓時慌了,“南總監,您可一定要救我啊——”
南蕖眼神掃過她,也打斷了她的話,“我跟她去警察局,如何?”
阮顏笑容逐漸斂了去。
看來是她小看南蕖了。
以南蕖的身份,就算她去了警察局,沒有證據,她也能離開,而這名女職員如果還想保住飯碗,估計也不敢反咬她。
“你同她去,與你讓她自己去的性質有什麼不同嗎?”阮顏背著手繞到一旁,無視其他人的目光,“她也不敢說出指使她的人,那麼這件事就隻能是她自己承擔了。”
“阮顏,我當你是我哥的朋友,但你不要做得太絕了。她是我公司的職員,說實話,還輪不到你定奪。”
女職員感激地看著她。
阮顏笑容越冷,“險些讓我喪命,還指責我做絕,如果今天遇險的人是你,你會放過害你的人嗎?”
南蕖緊抿唇,沒說話。
阮顏走近她,“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彆說姓南,你姓天王老子,這筆賬我也得算。”
她沒穿高跟鞋,比南蕖高出半個頭,南蕖在她麵前顯得嬌小,麵對阮顏的強勢,氣場完全撐不起來,所以在眾人眼裡,她永遠都處在於柔弱的一方。
善於利用“柔弱”來偽裝自己,南蕖確實很高明。
南蕖緊攥的拳頭緩緩鬆開,直視阮顏,“在南家的公司,你難不成還能像上次那樣動我嗎?”
她笑,“你猜?”
南蕖壓低了聲音,“阮顏,你不要太放肆了,我哥跟你親近,不代表你能踩在南家頭上,你信不信我一句話,你就得從這裡滾出去?”
“好啊,正好鬨大些,南家千金包庇企圖害人性命的職員,丟的又不是我的臉,隻要你父親那張老臉能拉下來,你隨意。”
“你——”
傅廷洲從電梯走了出來,波瀾不驚,“阮顏。”
南蕖猛地轉頭,驚愕,“廷洲哥?”
阮顏看著走來的人,環抱雙臂,“怎麼,傅先生是來替自己未婚妻打抱不平的嗎?”
南蕖也看著他,似乎也在期待。
傅廷洲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方宇,可以帶人上來了。”
沒多久,方宇將那個行事的男人給帶了上來,傅廷洲要他拿出對方的賬號。
男人將賬號擺了出來,阮顏走到女職員的電腦桌前,女職員想要製止,被傅廷洲攔住。
阮顏用她的電腦破解了密碼,登錄該賬號,“還說不是你的賬號,人證物證都齊了。”
那名女職員徹底慌了,求助南蕖,“南總監,我…我不想去坐牢…”
南蕖看著女職員,眼神陰冷,女職員也知道了什麼,如果她說出了真相,那她…就彆想在京城待下去了。
她哭出聲,“我認,是我做的。”
南蕖鬆了口氣,看向傅廷洲,“廷洲哥,抱歉,我不知道我公司的職員會做出這種事。”
傅廷洲漫不經心地翻弄衣袖,並未回答,“方宇,把他們帶走,彆讓姚隊在樓下等久了。”
方宇點頭。
待他們走後,圍觀的職員也都散開了,南蕖平定了懸著的心,“廷洲哥,你放心,我會給阮小姐一個交代的。”
阮顏麵無表情,“等你交代,我命都先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