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顏看著他,搖頭,“我沒事,隻是瑤瑤…”
傅廷洲朝病房看去,眉頭皺緊,旋即吩咐林一,“去查清楚。”
林一頷首,“明白。”
阮顏深吸一口氣,轉頭對白簡說,“麻煩你先在醫院照顧瑤瑤了。”
白簡點頭,他進病房後,傅廷洲將她扶到位置,蹲下身看他,“讓我看看你的手臂。”
“我都說了我沒事。”
傅廷洲沒依她,將她袖子卷了起來,手臂一截都是青紫色,很重。他輪廓繃緊,一雙眼寒津津的,“這叫沒事?”
她拉下袖子,“淤青而已,又沒斷了。”
傅廷洲麵色深沉,不見喜怒,旋即將她橫抱起,她下意識抱住他脖子,“乾嘛呢?”
他隻二字,“回家。”
返回傅公館,傅廷洲將她放沙發,喊劉姨拿來醫藥箱,劉姨將藥箱放桌上,“阮小姐,你受傷了?”
“淤青而已…啊!”
傅廷洲將消腫止痛的藥膏貼在她淤青部位,她疼得猝不及防。
他麵不改色,“知道痛了。”
“哪有你這樣的,不懂憐香惜玉!”她圓目怒瞪。
傅廷洲臉上不見半分玩笑,“傷筋動骨可不是小事,不是鬨著玩的。”
阮顏頓時沒了脾氣。
傅廷洲將藥箱合上,起身進了電梯。
劉姨提起藥箱,朝關合的門看去,“阮小姐,你也彆怪先生不講情麵,先生其實是擔心你。”
阮顏垂眸一笑,她當然知道傅廷洲是擔心她…
劉姨笑說,“先生啊,耳根子軟,你去哄哄他,他氣也就消了。”
阮顏上樓,走到書房門外,她輕輕推開門,探進半顆腦袋,傅廷洲早已脫了外套,襯衫袖子卷到手肘,單手叉腰站在落地窗後抽煙。
聽到身後的動靜,他也不給任何反應。
阮顏從背後環抱住他的腰,“真生氣了?”
傅廷洲扒掉她的手,“氣著呢。”
她一個跨步鑽到他麵前,他個子高大,身前狹窄的空間都被她占滿,背部抵在玻璃上,聲音柔柔軟軟,“我都來哄你了,給個麵子吧。”
傅廷洲銜著煙的手拿開,怕碰著她,他垂眸看著眼前的人,胸膛一浮一沉,不吭聲。
他正經的時候,嚴肅淩厲,仿佛生出一股距離感,難以靠近。
阮顏看不得他這樣,主動去吻他,見他無動於衷,她不甘心,一下吻到他喉結。
喉結是他最敏感的部位。
每回情事,她隻要吻他喉結,挑弄,他都像發了瘋似的,在極致的狂野中爆發,弄得她第二天渾身發軟,酸痛。
傅廷洲喉結上下滾動,猛地拉開她,領口鎖骨處泛著動情的潮紅,他壓低聲嗓,“彆鬨。”
“是不是哄不好了?”
他抽了口煙,仰頭吐出煙霧,凸起的喉結吞咽,“你這是哄我嗎?”
阮顏彆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