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顏抽出紙巾,背對他,擦拭嘴角,“今天剛見過。”
“不夠。”他挨近她,高大的身軀微微彎下,貼在她身後,“我想一整天都見到你。”
他撩人也不是一次兩次,每一次都讓她難以招架。
正如趙海棠說的,他都平安無事回來了,於她而言是皆大歡喜的。
此時也應該是膩歪在一起的。
可她每每想到那個場麵。
隻有驚慌,後怕。
她對傅廷洲是又愛又恨,還有怨。
他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擔心。
根本不懂得,她怕失去他。
“顏顏。”傅廷洲抱住她,彎腰,埋在她肩膀,“對不起,是我害得你這麼擔心我。”
她咬了下唇,不吭聲。
傅廷洲扳過她臉頰,見她幾乎要將唇咬破,指腹覆上,“彆咬自己,咬我。”
話剛落,阮顏像是發泄那般,咬上他肩膀。
他喉嚨悶哼出聲,沒推開。
宣泄心中怨氣後,痛快了,她鬆口,隔著衣服都能看出牙印來。
“痛快了?”
“硌牙。”
傅廷洲被逗笑,捏她臉蛋,“咬我的是你,反倒還怪起我來了。”
“就怪你。”
傅廷洲笑而不語。
她愛鬨,鬨起來就使勁折騰。
可他從來不覺得煩躁。
相反,她鬨騰的樣子,才是最鮮活的她。
“手機給我。”
她一怔,也猜到他想做什麼,將手機捂得死死的,“彆想!”
傅廷洲眉梢輕挑,逼近一步,“不給?”
“離我遠點,不然我就喊人了!”
“喊趙海棠嗎?”他輕笑,“她看起來不太像能幫你的樣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