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顏起身看他,“陪我回家?”
“雖然我不記得了,但我知道,你還有你的父母。”傅廷洲掌心摩挲她臉頰,“作為丈夫,不應該陪你回娘家嗎?而且,我也答應了孩子呢…”
她輕笑,躺了回去,“好。”
彼此心意已了,再不語,兩人相擁而眠。
…
隔天,阮顏與傅廷洲辦理出院,李莎前來接送。回去途中,李莎才說起南蕖的事,南蕖是被人從精神病院帶走的,背後指使人,是維娜。
聽於此,阮顏倒是不意外。
南蕖會出現在婚禮現場,製造婚禮,混淆他人視線再合適不過。
畢竟南蕖跟她有恩怨。
傅廷洲略顯深沉。
若有所思。
似乎覺得這個名字,熟悉。
可始終想不起來。
抵達霍莊,傅廷洲與她一同踏入彆墅,手牽著手,婚後態度都不一樣了。
客廳裡除了霍瀛東,還有查爾斯跟納特。
“廷洲。”霍瀛東起身朝他走來,手放在他肩膀,“傷勢如何?”
他說,“小傷,死不了。”
霍瀛東眼底浮現一絲愧疚。
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
阮顏見狀,解釋說,“父親,廷洲的傷一兩周就恢複了,您不用擔心。”
“是我沒能想到這個結果。”霍瀛東負手走到一旁,“還險些讓你們遇到危險。”
南蕖是衝著阮顏來的。
如果傅廷洲沒動手擋,那刀子就落在她胸口。
南蕖是奔著要她命來的。
傅廷洲看向阮顏,尋思著昨晚的危險,皺了皺眉,“至少,她沒事。”
阮顏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