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胡說八道,那正經人家的姑娘與娼妓能一樣啊!”
“娼妓就娼妓,隻要寧珂他喜歡就好啦。”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讓娼妓進門做寧府的正頭夫人,是想讓全京城看笑話嗎!”
“不過是笑話兩句時候久了也就沒人記得了。”
“無理取鬨,真讓娼妓進門了,百年後我怎有臉麵去見列祖列宗。”
“咱們就剩下這麼一個兒子,難道真要看著他”
寧啟峰甩動衣袖,怒氣衝衝道“我寧家家風純正,個頂個的都是有根骨的人,絕不會讓一娼妓進門,就都死了這條心吧!”
說著便離開了房間,寧夫人見狀忙哭著追了上去。
屋內頓時就剩下昏迷不醒的寧珂,滿臉擔憂的寧洛以及神色複雜的胡娘。
“這裡有我照顧著就好,你先出去吧。”
胡娘癟了癟嘴道“這是我男人要走也該是你走。”
聽到這話寧洛氣的站起身一巴掌甩在胡娘臉上,怒道“你還嫌害我二哥害的不夠,非要他死了你才開心是吧。”
“什麼叫我害的。”
“若不是你勾引我二哥怎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我與寧郎是真心相愛,為何你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們。”
“為什麼,因為你是登不得台麵的娼妓!”
娼妓一詞狠狠地砸在胡娘的心窩上,麵上又羞愧又惱怒,捂著臉氣衝衝的離開房間。
半夜
寧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沒想到這皇帝是真下手,可疼死她了。
嘴唇和嗓子都乾澀的厲害,艱難的將頭轉動就瞧見趴在床邊已然熟睡的寧洛,隻是那緊皺的眉頭能感覺的出睡的並不安穩。
不忍心將人叫醒,寧珂強撐著身子想起來,可後背著實有些痛,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睡夢中的寧洛猛地驚醒,睜眼就瞧見艱難起身的寧珂,忙伸手將人重新按回床榻。
“你這傷口剛上好藥萬不能亂動。”
“水水”
“馬上來!”
咕咚一杯水下肚,乾涸的嘴唇和嗓子得到些許的緩解。
“非要讓那胡娘進門不可嗎,瞧給自己折騰的。”
“必須讓她進門。”
“你這到底要做什麼呀?”
“噓,秘密。”寧珂俏皮的眨了眨眼道“你快回去休息吧,將阿墨阿白叫進來就好。”
“我還是在這裡守著你吧。”
“有她們倆在不會出問題的,快些回去休息吧。”
在寧珂的催促下,寧洛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房間。
不大一會,阿墨和阿白二人踏進了房間。
“覺得可還好,要不要請大夫再過來瞧瞧?”
“無礙,你二人現在去辦件事。”
“您儘管吩咐就是。”
“將我求聖上賜婚並被皇上痛打二十大板的消息傳出去。”
“傳出去會不會有影響。”
“往外傳就是,最好將我塑造一個為了愛死活不屈服,癡情堅定不移的大情聖!”
“是!”
幾乎一夜間,寧珂的事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然而這一次與之前完全不同,之前眾人罵的有多狠如今就有多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