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火龍被於家青年抵擋消散,但是緊接著第二條第三條火龍呼嘯而至,於家青年被火龍擊中個正著,隨之也從空中跌落。
“又勝了!”雪家弟子在歡呼雀躍,雪劍看著方陽的目光也直放光芒。
“近身戰,法術都落下風,金丹七層居然被一個金丹三層全麵碾壓。”於成龍也有點難以接受這等結果。
剛剛那一個青年已經是他於家年輕一輩弟子中修為最高的了,其他弟子哪怕意境領悟更加高深但是修為又不足,如今在派上跟方陽對戰也隻能是消耗一些方陽的靈力。
“聶濤,還是得請你出手了。”
在於家眾弟子的身後,一個略微有些懶散的青年睜開了眸子,暗灰色的眸子顯得非常與眾不同。
“行,報酬還是之前說好的那些。”青年伸了伸懶腰,踩著一道水流滑到了雙方戰艦中間。
雪君河看著新出現的身影眉頭微皺,“於成龍,這恐怕也不是你於家的人吧。”
兩家對彼此都十分的了解,是不是族內弟子一目了然。
“嗬嗬,隻準你雪家招女婿不準我於家招女婿嗎,這聶濤正是我於家的女婿!”於成龍絲毫不慌地回應著雪君河。
這本就是兩家默許的結果,就像方陽出場於家也沒有多說什麼,不過該問的話還是要問一遍。
方陽的目光也轉向麵前的慵懶青年,在金丹三層的修為下,方陽竟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方陽的目光移向青年的腳下,那水流明顯不是普通的水流!
“我叫聶濤,你叫什麼名字?”青年似乎對方陽很感興趣。
“姬鯤。”
“姬姓?我不記得礦域有什麼姬姓的大家族。”
“嗯?你腰間的令牌?”聶濤瞪大了眼睛,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在方陽的腰間一直掛著兩塊玉牌,一塊是他被方青華撿來時自己所帶的玉牌,一塊是他從小雅那裡騙來的玉牌。
兩塊玉牌方陽也讓地陽尊者看過,不過地陽尊者都不認識,自己的那一塊玉牌地陽尊者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或許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牌。
至於小雅的那一塊,地陽尊者看出了其中隱藏的一道保護手段,隻要佩戴在身上遇到危機時自會抵擋。
“不知你所說哪一塊玉牌?”方陽疑惑地向著聶濤問道。
“你不是融天域的人嗎,難道你不知道身上的這一塊玉牌是融天域雲家的令牌?”
聶濤的手指指向的正是小雅的那一塊令牌,方陽萬萬沒想到居然把小雅的家族找到了。
“這令牌乃是我小妹送我的,她自小被拋棄隻留下了這一塊令牌,我也不清楚這令牌究竟為何物。”
方陽撒起謊來真可謂是臉不紅心不亂跳,說的跟真的一樣。
“有趣,有趣!哈哈哈哈!”聶濤麵若癲狂,放聲大笑。
兩邊戰艦上的人都沒想到這兩人居然還聊上了,此刻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喂!你們還打不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