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芊芸看到雲素臉上的難過，她有種扳回一城的痛快，“拍過，在六年前。那個時候我們已經私定終身了。”
她妒忌，真的妒忌得要死。
她真的恨不得上前，一巴掌甩在雲素臉上。
於總監哪裡敢說話，她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緩解兩位客人的尷尬氣氛。但是她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霍太太。”於總監走到簾子旁邊，“我請霍先生來幫忙穿一下。”說完趕緊拉開簾子。
這可是霍先生的前任和現任，不關我的事。
就算霍先生後麵要做什麼，也與她們無關。
“怎麼了？”霍紹鳴突然看到簾子拉開，還以為是婚紗換好。站起來走過去才發現素素身上還披著毯子。
更讓他無語的是趙芊芸怎麼會在這裡。
“阿鳴。”趙芊芸沒想到霍紹鳴也在這裡。
不是隻有雲素一個人來試婚紗嗎？怎麼他也在。
那完了，剛才說的話肯定被聽到。
“素素，你怎麼了。”霍紹鳴時刻記得答應素素的話，一個眼神都不給趙芊芸。隻當對方不存在，兩步到素素跟前，“怎麼不高興。”
眼底有水汽，肯定是趙芊芸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你和趙小姐拍過婚紗照？”雲素顫著嘴唇，那雙美眸哀怨得都要溢出來。
“素素，我沒有啊！我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和其他女人拍婚紗照，我又沒瘋。”
霍紹鳴著急解釋，“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和其他女人去拍結婚照。”
可雲素還是不信，“可”她在遲疑。
霍紹鳴一下慌了神，兩步上前拉起素素的手按在臉上，“上次說的你記不記得？我是你老公，你信我還是信外人？”
“信你。”雲素點點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趙芊芸，“趙小姐，我老公沒和你拍過婚紗照，你以後不要胡說了。”
她緊緊攥緊霍紹鳴的手，掌心都是冷汗，沒什麼底氣。
雖然在警告，但卻沒什麼威懾力。
看起來，她不是一個擅長讓人恐懼的人。
雲素的遲疑，通過微涼的掌心傳達給霍紹鳴。
她什麼都沒說，卻什麼都說了。
“素素應該凶一點，對這種攀關係的女人，你應該挺直腰板。”霍紹鳴輕輕托住素素的腰，“我給你撐腰，老婆。”
趙芊芸不知道霍紹鳴會在外麵，隻能訕笑著解釋，“我隻是開玩笑的。”
他怎麼會來的？他怎麼可能陪著雲素過來試婚紗。
她記憶的霍紹鳴，非常看重家裡的生意。尋常無用的事情，根本不會做。
他們從前的時候，他經常送花也是派人送的，很少親自見麵。
“我還不夠凶嗎？”雲素瞪大眼睛看著霍紹鳴，“要怎麼更凶一點？”抿緊嘴角。
“素素這樣就很好。”
霍紹鳴親親素素的鬢角，用一種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警告道“你是我霍紹鳴的太太，你永遠都有資格對著所有人宣誓我的是你的。至於其他人，都隻是笑話而已。”
笑話？
趙芊芸想質問霍紹鳴她怎麼淪落成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