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行留下來安置一萬來頭戰馬和戰狼,顧挽月則是跟著去看公孫晴。
“我,我又想吐。”
輕功一顛簸,公孫晴剛挨到床上,就吐了個稀裡嘩啦。
“嘶!”
陸荊看著滿褲子的嘔吐物,撓頭。
公孫晴吐完倒是清醒了一點,趕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這想吐的確忍不住了,說吐就吐了。
“沒事。”
陸荊隻是有些心疼,她竟然吐得這麼厲害,並沒有嫌棄的意思。
見顧挽月被青蓮扶著跟進來,他連忙讓到一邊。
“我先給你施針吧。”
顧挽月摸了摸公孫晴的額頭。
看她的樣子,起碼吐了有兩三日。
而且,這兩三日絕對是水米未進,神色才會這麼虛弱。
“還好回來的早,晚一點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顧挽月將銀針拿出來,其實用彆的辦法也可以,比如暈車貼和暈車藥。
但公孫晴明顯十分難受,用那些東西見效實在是太慢了。
施針雖然麻煩,但是能讓她立馬舒服起來。
“好了些了嗎?”
施針完畢後,公孫晴的神色果然好看了不少,也有力氣說話了。
“讓夫人看笑話了,我吐的滿身都是。”
公孫晴想起自己身上臟兮兮的,非常不好意思。
畢竟是女兒家,還是愛美的。
餘光瞄了一眼陸荊,她這一路上的狼狽樣子,恐怕都被這暗衛給瞧去了。
陸荊咳嗽著轉開臉。
“對了,戰狼和戰馬我帶來了。”
公孫晴想起正事。
“我都看見了,已經將他們安置在獸場內。”
顧挽月溫柔道,“不著急,你舟車勞頓,先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