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也就算了,一直沉默寡言。
隻是往日裡都會陪著自己一起數落那群泥腿子的母親,怎麼也不說話?
李帽看向母親,卻發現李氏臉上的表情有些許的不自然。
“娘,你咋了?”李帽詫異的詢問。
“對了,那許淑涵可是把他那個病秧子相公休了?”
“這個賤女人,為了不和我成親,竟然隨意找了個半殘廢的病秧子成親。”
想起這件事情,李帽就是一肚子氣。
可許淑涵姐妹武功都比他高,他還真不敢在背地裡動手。
“帽兒,以後咱們就彆去惹寨子裡其他寨民了。”
沉默一會,李氏訕訕道:
“咱一家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就成,以後娘給你說個更漂亮的,比那許淑涵還好看的媳婦!”
李帽皺起眉頭,“娘,你怎麼了?”
他很是疑惑,這可不是母親的風格呀。
之前還是她教自己的,不用把黑風寨其他寨民放在眼裡。
說這些都是一群外地來的泥腿子,沒啥大的本事。
便是那許淑涵,嫁到自己家裡也算是高攀。
怎麼如今這個樣子,好像有些懼怕?
“娘,到底怎麼回事?”李帽麵色一沉,追問起來。
“還能怎麼回事,許淑涵找了個好相公!”李氏一拍桌子,聲音極大的說道。
李帽愣在原地。
隨後,李氏就將最近半月來寨子裡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李帽。
目的是讓李帽警醒,不要隨意去招惹來路不明卻很有錢的葉寒。
“許淑涵那個廢物相公,從家裡帶了很多銀子回來?”
“不僅買了很多藥材,還讓寨民們都不愁吃穿了?”
“在寨子裡大擺了三天的流水席?”
腦子裡一一閃過李氏說的話,李帽愣在那裡,心裡的火氣越想越旺盛。
他緊咬牙關,筷子都掉在桌子上,本來還算正常的一張臉都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許淑涵!葉寒?”
李帽本以為許淑涵找了個病秧子相公,相處一段時間,對比之下就知道自己的好。
這一次回來,就是想去許家在嘗試一下求親。
卻沒想到得到這麼一個消息。
頓時讓李帽氣的飯都吃不下了,滿腦子都是李氏剛才的話。
想到葉寒做的那些事情,他李帽哪裡還有機會?
“帽兒,那葉寒估摸著是富貴人家的子弟,你可不能乾傻事!”
李德誌知道自己兒子心胸狹隘,此時見他麵目猙獰,害怕李帽做出什麼出格事情出來,也是擔憂的進行告誡。
“父親放心,我曉得事情輕重。”
李帽長舒一口氣,臉上擠出一個笑容。
隻是這心裡,卻又是將葉寒和許舒涵一家給重重的記恨上了。
“富貴人家的子弟又如何?邪崇可不管你是不是富貴人家的子弟。”
......
“相公又要回去?”
晚上
石桌旁,四人正在吃晚飯。
許淑涵聽到葉寒剛才說的話,也是輕聲追問一句。
“嗯,我準備再回去拿點銀子,將那山下的幾百畝良田買下來。”
“還有我們下一次買藥材也得備上一些銀子。”
葉寒美滋滋的吃了口許淑涵做的菜後,這才繼續道:“寨民們一直靠我接濟也不行,閒的時間長了也容易出問題。”
“我買些土地,也好讓他們能像其他人一樣有事情做。”
“相公想的周到。”許淑涵點頭,“隻是購買土地所需要的銀子真的太多了,幾百畝良田,至少要上千兩白銀。”
她略顯擔憂:“相公從家裡拿這麼多銀子,會不會對相公家裡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不會!”
葉寒隨意擺手,“娘子放心就是了,相公家裡的錢是花不完的。”
葉寒說話時,見到許淑涵頭發被一根褪色的木簪子紮著。
心裡也琢磨著,和許淑涵成親這麼久,也是時候送她一件像樣的禮物了。
他還惦記著地球上那店家說好的給自己搞的槍械。
也不知道搞到了沒有。
自從親眼見到那些凶殘的狼人之後,葉寒心裡便是病了。
得了一種名為火力不足恐懼症的病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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