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顧莫笙說的挺對的,如果他倆吵架,那一定是夫妻間的情調。
畢竟他們夫妻多年,也算清楚彼此脾性和處事風格。
如果她真的和那個男人有什麼,哪還有他的份,隻是這件事,讓顧莫笙不得不正視一個事。
那就是慕涼心的圈子。
他其實對她,還是一無所知。
第二天,兩人吃完早餐一個去了公司,一個去了軍區。
中午吃飯那會,還在龍國遊玩的斯諾曼找到顧氏公司。
對於和斯諾曼的軍火合作生意,顧莫笙偶爾斷斷續續了解一下,交給了叮叮當當一直處理。
不過斯諾曼顯然也對這件事並沒有怎麼上心,錢這個東西什麼時候都可以掙,但是風景就不一樣了。
現在中洲和北洲打的水深火熱,他們合作的路線不受影響,而且他們的生意比以往更加好。
在這個戰亂的年代裡,沒有人會不識趣的去得罪軍火商,所以兩人的合作因著這種種原因,反而平穩了起來。
斯諾曼坐在辦公室的皮質沙發上,他的輪廓深邃俊朗“顧,我有一位新的合作夥伴想見見你”
顧莫笙皺起眉頭“斯諾曼,我不認為現在是再加一位合作夥伴的好時機”
時局動亂,蛋糕就那麼大,再加一個人,就是這份合作的不穩定因素。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從知道了慕涼心的身份是軍區的首長之後,他原本想做軍火商的想法也發生了改變。
自從前段時間他死刑的身份被抹去之後,那些政策和路都對他變得非常友好平坦。
他也在儘心儘力的幫助著整個軍區的軍費,軍費燃燒的速度很快,所以不止慕涼心在忙,他也很忙。
他如他所說,在為她效力。
他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注軍火生意這邊,如果現在新增加一個人,他就得分出一部分心力。
“哦哦,顧,你放心,沒有彆的意思,隻是初次見麵,談談而已,如果談過之後你還是沒有興趣,我也不會和他合作的”斯諾曼又不傻,他其實也沒有興趣多合作一個人。
但是這個人是寧遠推給他的,他不得不組個局,讓他們見見。
想了想,顧莫笙答應了。
如果隻是見個麵,那他可以空出一段時間。
車子緩緩地從繁華熱鬨的市中心駛出,沿著蜿蜒曲折的道路向郊區前行。顧莫笙靜靜地坐在後座上,目光凝視著窗外不斷變換的景色。隨著車子逐漸遠離城市的喧囂與繁華,窗外的風景也變得越來越荒涼和破敗。
他皺起眉頭,但坐姿不變,隻是靜靜的敲打著膝蓋,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沒有信號。
經過一段時間的行駛,最終兩輛車穩穩地停在了一片荒廢的廢墟前。這裡曾經或許是一座豪華的彆墅,但如今卻隻剩下殘垣斷壁和一片荒蕪,破碎的窗戶、斑駁的牆壁。
“談合作需要來這裡麼,莫非這位合作夥伴是恐怖分子不成”下了車,顧莫笙看著另一輛車上下來的斯諾曼,手指摸出來一根煙,開玩笑的說道。
斯諾曼攤了攤手“顧,我隻是根據他們給的導航走的”
顧莫笙嗤笑一聲,將煙湊到嘴邊點燃,直到一根煙抽完,也沒有人催他。
彆墅裡更加殘破不堪,空曠的水泥地上放著兩個舒服柔軟的沙發,彆墅裡或坐或站,不少於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