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來了?”
忙內拎著手裡的咖啡,震驚地看向隊長。
權至龍還在分甜點跟咖啡:“嗯呢,有機會就一起吃個飯,不行就下次。”
“好吃,哥記得幫忙跟艾琳說謝謝~”
薑大聲舉了舉手裡的小托盤。
他們剛彩排完,權至龍就接到電話出去了一下,回來就和老虎哥他們拿了很多吃的喝的,說是艾琳請的。
“今天晚上就可以啊,酒店餐廳我們都包了,讓主廚準備一下?艾琳現在在?”
“是啊,今晚就可以,明天也行的。”
權至龍放下空掉的紙袋,看大家都沒意見,於是說:
“她怕大家表演完會有些累,不過你們沒意見的話,那就今天吧。”
他打開了咖啡,“她去找朋友了,晚上會回來。”
權至龍說著,歪頭看了看擼起袖子後露出的肩膀,摸了兩下又笑著放下了袖子——
她本來就沒用力咬,跟小貓一樣磨牙還差不多。
“aine!”
李蘇珍一把抱住了安雲熹,高跟鞋都沒擋住她的熱情。
“你忙這麼久,今天咱們去泡泡溫泉,我跟你說,他們家的精油很好用的······”
安雲熹甚至來不及說話就被李蘇珍挽著胳膊往裡走了。
服務生都退了出去,安雲熹穿著泳衣和李蘇珍坐在溫泉的一邊,時不時撩著水花。
“雜誌的反響好到不可思議,銷量完全大發。”
吳氏勳的臉無疑是現役愛豆裡的一線,他有足夠的時尚表現力,粉絲的購買力也相當可觀。
“敏貞姐說是很有禮貌很踏實的孩子,希望他能好好發展下去。”
“嗯呢,是特彆努力的人,有通告也會在通告結束後再練習室練很久很久——”
葉生和家裡人一直在保護著她,但是葉生也會告訴她很多事情。
拋開夢想與追求,這裡是殘酷的職場與競技場。
如果能隨手拉好的孩子一把,安雲熹很樂意去做,樂意提供她能提供的幫助給她認為合適的人。
或許有時候他們需要的也並不是什麼實質的幫助,而是在小小年紀就走入這個社會後的一點支持,甚至是拋開物質的支持。
“蘇珍,我覺得我很幸運。”
她在葉生的幫助下把握好了每一次機會,《花》也是如此,每一次獲獎其實都代表了天時地利人和。
比起得到榮譽的驕傲,她或許是因為難以忘懷的那些不順而倍加感恩幸運,也總是在思考自己。
李蘇珍握著安雲熹的手,很認真:“可是我們艾琳也一直都是非常認真努力的人,所以才能把握住機會。”
卷王小姐就算畢業之後去了有些人認為不那麼好的娛樂行業,也在表演和音樂上做到了她的極致。
安雲熹的確聰明,但是跟她同校又是親近朋友的李蘇珍卻知道這廝到底在學東西這件事情上有多卷。
在圖書館一坐坐一天,a4紙的思維導圖和總結一寫寫十幾張也不是開玩笑的。
李蘇珍有時候想想自己那會兒被他們卷成黑眼圈大王也是有安雲熹的一份功勞的。
安雲熹笑著看著好友,優雅地低頭做了個行禮的動作:“那我就不客氣收下李小姐的誇獎啦~”
“嗯哼,不怕你驕傲。”
李蘇珍摟著她的肩膀,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宴會的事情我之後也聽說了,有些人有了權利和金錢之後是沒有任何自製力和道德感的。”
權利,某種程度上是武器也是“自由”。
有時候能做到“獨善其身”又何嘗不是一種能力。
安雲熹明白這些事情,也早就有了準備,畢竟,她也並非是第一次看到這些“陰影”,不過,在首爾的那次,的確是第一次正麵“血淋淋”的“陰影”。
而當時之所以會跟葉生簽約,也有葉生可以護住自己藝人並且是個人品三觀都過關的人的緣故。
一時間想到太多事情,安雲熹晃了晃腦袋。
“咳,彆的事情先不說了,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嗯?”
李蘇珍點了點安雲熹鎖骨處的紅痕。
她憋了好久了,硬生生等到服務生都出去之後才說。
安雲熹臉不紅心不跳,張嘴就來:“蚊子咬的。”
“不可能!”李蘇珍裹著浴巾伸手摟住了同樣裹著浴巾的安雲熹。
她們剛剛做完精油按摩,正在這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