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白不喝,不對接下來的環節可能有些嚴肅,我還是不喝了。”
三月七還吐了吐舌頭。
瓦爾特:“家族邀請我們調查流螢小姐的身份,但又對知更鳥一事閉口不提。”
玄宇:“諧樂大典的主角,當然不能有問題,而且說不定是賊喊捉賊。”
姬子:“玄宇,你的意思是?”
玄宇:“很簡單,在家族許諾的夢境裡死亡不可能出現,那麼結果隻有一個,家族失去了夢境控製權或者夢境拋棄了家族。”
三月七:“額,這隻是在扣字眼吧。”
星:“不一定,我見過那個怪物,那個怪物每次都目的明確,可能真的有人在操控。”
玄宇:“對,那玩意有人在操控,但死亡隻是沉眠,遺產就在夢中夢,越是深層越是沉寂平穩,越是同諧,越是暴亂。”
三月七:“?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玄宇:“我確定一件事,生命因何而沉睡的答案就是遺產的鑰匙。我猜答案可能是夢境,畢竟匹諾康尼就是夢的世界。所以隻要在夢裡做夢就能得到遺產。”
姬子:“等等,你的這個猜測……”
玄宇:“純屬娛樂,我也不知道呢,哈哈哈哈。”
三月七:“……我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你了。”
星:“萬一,這是真的呢?要不我試試看能不能睡著?”
星直接躺在長椅上然後閉上眼睛開始數羊。
玄宇:“你睡不著的,時間沒到,在深層的夢境裡才能睡著。”
姬子:“先調查再說吧,兵分兩路如何?”
三月七:“啊?那……我和星去現實收集信息和資料,深層的危險就拜托楊叔和玄宇啦。”
玄宇:“可以,我不在乎,反正終會彙合。”
在三月七她們離開後,瓦爾特把目光掃向水池。
瓦爾特:“尊貴的客人,可否出來與我們一見?”
黃泉解除了自身的“無”,並從雕像麵前顯現。
玄宇:“跟得不錯,從我們準備吃第三張披薩時來的?”
黃泉:“從你們吃掉第二張披薩開始……”
瓦爾特:“失禮了,我叫瓦爾特?楊,相信你已經見過我們的同伴了。”
黃泉:“瓦爾特……”
玄宇:“他不是你想的那個他,還有老楊她也不是你想那個她。”
瓦爾特:“額,我知道。黃泉小姐,你和玄宇現在都是匹諾康尼的知名人物,有人說是你們分彆殺死了知更鳥和流螢……”
玄宇:“哪個人?砂金?”
瓦爾特:“是家族的指控。”
玄宇:“那家族的人疑似有點多了。”
黃泉:“他們當真以為一柄長刀會比你手上的黑洞和玄宇那一身蠻力更加危險?”
玄宇:“你的那個不也是黑洞嗎?什麼叫蠻力?我那是數值的美麗。”
瓦爾特:“黃泉小姐,有眼力,連家族也不清楚這手杖的真麵目。但你對我們的了解似乎……到了令人不適的地步。
亮明真身,表明來意,否則你得做好被太陽蒸發的準備了。”
玄宇一臉茫然的看著瓦爾特。
“老楊,你要在這裡釋放太陽耀斑?你想把黃金的時刻變成燒烤的時刻?”
黃泉:“那種事不會發生,如果可以讓你們少些戒備……我樂意效勞。”
玄宇:“我其實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我們之間並無利益糾紛,何況咱倆現在都在家族黑名單上。”
黃泉:“我為鐘表匠的遺產而來,隻是為了一個遺囑,僅此而已。”
玄宇:“你打算向開拓尋求幫助?解開秘密?”
黃泉:“嗯,或許我們該好好聊聊?特彆是瓦爾特先生,我有些事情要求證一下。”
瓦爾特:“……嗯。”
“行吧,你們聊,我不擅長這種場合,我先走了,我去看看公司的人打算乾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