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出好戲啊,朋友。我現在應該叫你愚者,你騙我騙得好苦。你比你那位同僚厲害多了,給羊披上狼皮,再賦予她牙齒,由此她也成了狼。”
對於砂金的質問,玄宇直接大膽承認,欺騙隻是一種低級的取樂,高級的取樂是讓他知曉你但卻又無可奈何。
“你沒問過我,我也不算愚者,你不奇怪我是怎麼到你們的交易地點的?而且我隻是賦予牙齒,狼皮是她自己的選擇。”
“愚者朋友,你賦予的牙齒上一定有定位吧,這我還是猜得到的。”
星一臉茫然。
“等等,這是怎麼回事。”
砂金走到了星的身前。
“小姐,看來你還不清楚狀況。你們的這位先生是個假麵愚者。
而那個名為黃泉的女人也沒有那麼簡單,什麼巡海遊俠……她是一位令使,她帶來死亡和終局。”
“我不覺得令使有多危險,而且你們公司令使不也被大哥打成ppt了嗎?”
“朋友,你的話可真刻薄,我們確實沒有打過那個麵具人。但你說的大哥,是指的你身旁的那位先生?”
星:!?
“說漏了。”
砂金的眼光不斷打量著玄宇。
“果然,愚者朋友,這東西是你們的對吧!”
一塊紅色的石頭被丟到星的腳下,玄宇瞥了一眼。
“哈哈哈.....糾正一下,是我的。怎麼了?你也沒問過我。對,我算令使,帶來歡愉的令使。
就是那個把歐珀辦公室炸了的彩甲麵具人。
但是你知道了又如何?跪在家族麵前告訴他們有個危險人物~讓他們給我下降頭?還是回家找媽媽哭泣?
不要和我賭,我從不上桌。”
玄宇撿起砂金丟在地上的石頭,然後笑著塞給了星。
“拿著吧,彆人送你的,社死咒語被我刪了,使用方法和海晶一樣。”
“這……到底,是我說錯話了嗎?”
“不,你沒有。能打亂一個計劃者的計劃,也是一種意外的歡愉。至少得到兩套鎧甲的你,是歡愉的。至於其他的與我無關。”
砂金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喂!朋友,現在該讓我們談談了。關於你的欺騙。”
“我騙了你什麼?除了身份之外,我隻是借用了朋友的麵貌而已,而且是你自己不要的。”
砂金對著一旁的星開始挑撥離間。
“你不怕公司的報複嗎?愚弄人心,旁邊的那位無名客小姐,小心他什麼時候把你們也騙了。”
玄宇慢慢走到砂金麵前,居高臨下的蔑視著。
“哈哈哈....我怕什麼?怕你們的琥珀錘子嗎?列車團,我的確騙了他們。我不是星際旅者,我隻是一個擁有絕對權柄的人而已。
有區彆嗎?列車不問過去,他們隻看現在。
還有,紅毛雙刀俠……他也是一位歡愉令使,我們之間關係好點,我借用一下好兄弟的麵貌有什麼問題?
而且,你居然真的敢和通緝犯合作,還費儘心力的計劃好了一切,樂死我了。
我把一切信息告訴你,你可以試試掀翻這張堪比山嶽的牌桌。”
說完,玄宇解放彩色的虛數能,彩色的海浪砸在玄宇的身上,一套與海晶一模一樣的鎧甲對他進行覆蓋。
“我會慢慢加碼,但你翻得動嗎?”
星聽到一堆信息後,腦子裡猶如新年第一天睡懶覺卻被鞭炮聲吵醒一般,煩躁又清醒。
“紅毛雙刀俠也是令使?這銀河的令使疑似有點多了。
我數數,黑塔空間站遇到一個,列車上有一個,雅利洛有一個,仙舟有一個,匹諾康尼又遇到一個。五個?一個地方一個?這令使是批發的嗎?”
“看來,你旁邊的無名客小姐已經開始在懷疑你了,愚者,你輸了。”
“精神勝利法?樂,我就靜靜的看著你。”
星又疑惑的看著砂金,好似在看傻子一樣。
“大哥想怎麼騙就怎麼騙咯,反正好處是實打實的咯。”
然後星看著玄宇道:“大哥我突然感覺機甲也就那樣,你能不能動用一下你的關係,我想當歡愉令使。”
玄宇:……
“給點陽光就燦爛?你做夢都不做個大的,你怎麼不去當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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