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殘垣斷壁和四周的古海之水慢慢升空,在一團綠光中凝聚成一隻巨大的末日獸。
三月七:喂,這東西超綱了吧。
星:哇,好多的花瓣,可以吃個夠了。
丹恒渾身帶著青光衝入戰場……
“久等了。”
玄宇往後一退。
“那我把戰場交給你了——龍王戰神。”
“我……算了你喜歡就叫吧。”
景元姍姍來遲。
“這是……由遺跡碎石加以古海之水與建木合成的末日獸。可是,這不符合幻朧的毀滅美學。”
符玄:景元!你可算來了!
星嚼著嘴裡的花瓣。
“有沒有可能剛剛大哥那漫天花瓣給她搞破防了?”
一瞬間激射的水流穿過玄宇的身體,似乎是在印證著星的說法。
“氣量這麼小?”
星在看到水流的那一刻,左手雷霆右手烈火,閃現到一半才發現那水柱對玄宇毫無意義。
“大哥……欸?怎麼回事?怎麼穿過去了?”
三月七:你忘了?就是他一開始的那個穿牆術。
丹恒搶奪到古海的控製權,並開始剝離其身的古海之水。
“三月,退後。古海沉降,不朽輪回。”
失去古海之水的末日獸慢慢倒下,倒下的碎石裡一隻豐饒玄鹿破土而出。
三月七看著豐饒玄鹿轉身就是一發箭矢。
“喂,這是什麼鬼啊?怎麼還有套娃啊!”
玄宇看著玄鹿又看了看丹恒。
“丹恒,戰場借我一下。”
“你要……嗯,我知道了。”
“炎龍,熔毀!”
一條赤金色火龍衝進豐饒玄鹿體內,玄鹿不停的哀嚎著。
在景元疑惑的目光下,那燃起金色的火焰的玄鹿一邊慘叫,一邊旋轉著飛向天際。劃破陰沉的烏雲,點燃了天空。
隨後在一聲淒慘的叫聲後,景元微笑的彩色大臉掛在了鱗淵境上空。
景元(?_?):這……哈哈哈,朋友這真是個新奇的處理方式。隻是,為什麼這煙花久久不散呢?
符玄:哈?原來建木的景元是你乾的。你不知道在羅浮,侮辱將軍是……
景元:好了,符卿,我挺喜歡這位朋友的煙花。不必去計較那些條條框框,更何況這煙花說不定還能鼓舞士氣呢。
玄宇看著眾人。
“看吧,我就說嘛,將軍肯定喜歡這東西。等會兒再點幾個給將軍樂一下。”
景元:朋友,驚喜說出來就不是驚喜了,你也不必再費心了。
玄宇:怎麼樣丹恒,現在知道那個時候的煙花是怎麼做的了?
丹恒:在你要我讓出戰場的時候,我就猜到了,隻是沒想到升空方式……有些出乎意料。
星:大哥,要不你把那個撤了吧,被兩個將軍看著,我感覺有些瘮人。
玄宇:那個玄鹿的生命力這麼持久?不應該啊,那玩意開了?
景元:哈哈,不礙事,想必應該是和建木的聯係沒有完全切斷。當做一個信號也好,在我們解決完建木後它自然會消散。
各位,如符卿所說,幻朧的出現使事態不再可控。身為羅浮將軍,我不得不借助丹恒的力量,也要請各位全力相助。
瓦爾特:羅浮危機就算與星核無關,以我的個性也不會坐之不理。但我一人意願,並不能代表星穹列車。
探索,了解,建立,聯結…列車團奉行的信條,不外乎八個字。路途遙遠,要貫徹它們卻難於登天。
前進也好,離開也罷,無名客的目的地應該由他們自己選擇,就像在列車上一樣,親手投出那一票。
玄宇打了個哈欠:走吧走吧,繼續走吧。丹恒,你打算做羅浮叱吒風雲的龍王戰神,還是繼續在列車上當我們的冷麵小青龍?
丹恒:此行的來去我受人擺布,並無自由可言。但我會以持明後裔的身份,完成我對羅浮的責任。此事完成後,我會回到列車上和大家一起旅行。
三月七:好耶。
星: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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