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我怎麼知道星神概念是什麼東西?”
星內心os大哥也沒說這命途代表啥啊,難不成是我想乾嘛就乾嘛?嘶這命途比開拓和歡愉還超模太自由了,太喜歡了。不對,這命途到底存不存在?
“你行於可能的命途,但你卻不知道這條命途代表著什麼?我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神秘的信徒了。”
阮梅在聽到對方是可能星神的命途行者時,她甚至對星更感興趣了。
“神秘?虛構史學家?打過交道,但我不是。我其實是歡愉,開拓,可能三重複合令使。”
“所以外界傳言的開拓,歡愉,可能三個星神穿一條褲子這件事是真的?
你身為無名客卻行於可能的命途,然後你的行為處事又和假麵愚者一樣。走吧,去找黑塔,我們還有很多東西需要知道。”
“啊?你乾嘛!哎呦!我明天還要去看比賽呢
不對,神秘,智識,秩序,記憶,虛無,均衡和我沒關係啊!嘶想個辦法,感覺虛無和記憶是最好混進去的”
星在想一個完美無缺的計劃,她要想辦法潛入觀眾席,這種世紀型的比賽她不能錯過。
“你如果真是那個可能星神的令使,那你應該站在主持人的位置。
我想,那個隨性的星神應該不會責怪你。而且,你就這麼期待明天的比賽?”
“當然,第二場我還是幸運觀眾呢!對了,我有個黑塔都沒有看完的東西,老勁爆了!
欸,給你看看,記得看完後去找黑塔炫耀,然後把她那羨慕嫉妒恨的表情拍下來,我想用新的表情包。”
於是,表情難繃的阮梅在撲克牌中看完了整部紀錄片,她看不懂,但她大受震撼。
“怎麼樣,那個在水晶搖椅上的就是可能星神,你看出來他的命途代表什麼了嗎?”
對於星嘲諷式的反問,阮梅還真沒看出來這個可能命途代表了什麼。
莫名其妙的罪惡感籠罩在了阮梅身上,她似乎感覺到了那個疑似納努克的星神有多絕望。
“哦,那你能保證真實性嗎?還是說這是那個可能星神給你的?”
阮梅剛剛想拿走這張撲克,另一隻手在她之前就把撲克拿走了。
“這是大賽結束後的禮物,隻有幸運觀眾才能拿到。”
玄宇把撲克牌放進了星的口袋,然後看著阮梅道。
“這絕對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納努克,雖然祂現在是個籃球,但我們保留了祂的語言功能。
毀滅星神從小醜退化成籃球,納努克真沒麵子。哈哈哈哈”
麵對突然出現的男人,阮梅的神經繃緊了些許,悄無聲息,毫無預兆,充滿未知。
“你是誰?”
“哈哈哈哈居然還有人不認識我,說得也對,身份太多也是一種煩惱。說個你最感興趣的,可能星神。
還有所謂的可能命途就是個謊言,壓根沒有這個命途,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命途要乾嘛。”
玄宇說完又拿出了一個籃球,並把這個籃球往一個位置丟了出去。籃球穿過了牆麵,如同幽靈一般。
“送下屬一個小小的考驗。”
星看著那個籃球,她越看越熟悉,突然她的腦子想通了。
“那個東西活血化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