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打眼睛,或者它屁眼兒!”
對麵樹上的人收到指令,隨意瞄準開槍,有幾槍打中了屁股,不過土槍威力不大,隻打出幾個印子。野豬不依不饒繼續蹭樹,那邊人又開幾槍打中了尾巴直接給打斷了,野豬吃痛轉身過來轉換目標攻擊,那邊的樹也給撞了一下。好在是樹夠粗,人抱的緊所以沒人沒有危險。
趙學成繼續拿出弓箭,搭弓瞄準。野豬現在轉換方式用頭錘狠砸樹乾,兩下就把樹皮打破。趙學成瞅準時機,一箭正好從菊花進去,力道之大直接沒進去一半。
野豬吃痛慘叫,想回過身來咬箭杆,左右回頭都夠不著。趙學成雙腿夾住樹乾,半個身子倒掛再次搭弓在野豬回頭之前射過去,正好在它回頭張嘴的時候射進嗓子,野豬嚎叫著跑開,努力想把身體裡的箭矢甩出去,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野豬前後吃痛,每次活動都會帶動身體裡麵的箭矢活動,變的更痛。野豬乾脆躺在地上打滾慘叫,足足叫喚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才咽氣。
山腳下有的人家離的近已經聽到野豬的慘叫聲,趕緊出門叫村長招呼人。等大部隊到來的時候野豬已經停止了掙紮,幾個人上去七手八腳給綁住了手腳。
“這是你們抓的?”
“是!那還有個大王八!”
“哎呦呦,看這大王八,這得養多少年才長這麼大啊!”
“你看那野豬,屁眼兒裡都有箭,這嗓子眼兒是怎麼進去的?”
“都是學成射進去的!我們就在旁邊看著!”
“也不全是,野豬尾巴打不掉我也沒法瞄準,算是運氣吧!”
“學成,這都是你打的!你說怎麼辦吧!”
“村長,我小時候是吃百家飯長大的,鄉親們沒少幫我,這兩頭就在大隊裡殺了吧,全村一塊兒吃!”
“好!!!”
“學成真好啊!我家要是有閨女就嫁給他!”
“你想的美啊!學成去城裡上班了,還進了大廠子!那城裡女的不得往他身上撲啊!”
“行,那咱們聽學成的!晚上支兩口大鍋,全村吃席!”
晚上趙學成也沒閒著,幫著清洗、宰殺最後一鍋燉了。趙學成也開啟了農村大鍋飯的熟練度。
三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趙學成享受了幾天農村時光,然後在鄉親們的送行隊伍護送下離開了村子回城。
這邊,崔大可如他所說的那樣從城裡搞回來了一筆巨款,不僅還清了債務還請村裡人吃了一頓。他這一個牛皮吹得村裡人不得不佩服,紛紛向他取經,他隻是虛與委蛇,全推到南易的父親身上。之後崔大可也並沒有像記憶中那樣和寡婦搞在一起,城裡的快樂是這些鄉下鄰裡想象不到的!之後崔大可向村裡辭行,拿了證明文件直接搬去了城裡。
崔大可搜索記憶,按之前工友所說過的親身經曆在一條路上等著機修廠一個大車拋錨,三兩下解決之後被帶著去了機修廠推薦給後勤主任,查過身份信息之後直接進了機修廠。
之後遇到大問題隻要搜索記憶就可以輕鬆搞定,可以說崔大可綜合了所有記憶中工友的機緣於一身,令現在的所有人刮目相看!要不是他太年輕提拔不符合規定,崔大可是能夠一步登天直升科長。
頭銜沒上去可是待遇上去了,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剛來沒多久就可以拿到87.5塊的十八級正科工資,加上彆的補貼將近100塊巨款,一個月快掙彆人一年的工資了。這個時候丁秋楠還沒進廠,崔大可隨意拿捏還在當學徒的南易。
崔大可提前見到了梁拉娣的丈夫,這個時候二人剛結婚不久,第一個孩子才顯懷。崔大可利用自己的特殊地位,以培養尖子為名義通過各種手段他丈夫調換了一些更難的崗位,他丈夫的身體每況愈下。
崔大可又有意無意的提出晚上熬夜加班多給錢的誘餌,本就生活過得緊巴的梁拉娣丈夫毅然決然主動提出要加班,在大毛還沒出生之前終於是熬不住一命嗚呼了。
梁拉娣難掩悲傷,終日以淚洗麵,大毛沒能順利出生直接流掉了,梁拉娣身體受損,又沒有好好恢複,最終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梁拉娣接替丈夫的崗位一點一點開始學,崔大可又暗中使壞,雇人給她潑臟水,久而久之廠裡都訛傳她克夫克子。長相拿得出手的梁拉娣成了男人眼裡躲避都唯恐不及的災星,本來很健談的她越來越孤僻,後來實在受不了當一個透明人的日子,她從廠子離開了。
後來在一個鄰居老奶奶的介紹之下買了他侄子的學徒工位來到軋鋼廠從頭開始。然後她本來錢也不多,正好軋鋼廠在南鑼鼓巷95號有個房子一直空著,租金是正常的一半兒,她沒多想就搬進來了。
“新來的這身段不賴啊!不知道結婚沒?”
“我們家解成也快到結婚的年紀了,可以先聊著!”
“你們就沒想過她一個人敢住那個彆人上吊的房子?”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好奇起來了,按理說廠裡不會瞞著她的!”
“她肯定是從彆處搬走,錢不多,然後不得已住進來的!”
“那可得好好打聽打聽!”
“切,打聽什麼啊!我早就知道了!”
“他賈嫂子,你就彆遮著掩著了,趕緊說吧!”
“她呀從孫老婆子侄子手裡買的名額過來上班。之前他丈夫晚上乾活沒注意讓車給壓成肉餅了,她當時還懷著孕呢,孩子也沒了,身子壞了以後再也沒法懷了。後來機修廠就傳她可夫克子!”
“是嗎?還好我沒想著跟她攀上!”
“我們家解成還是找彆人吧!”
“哎,可惜那身段和臉蛋了!”
梁拉娣不知道這個院子裡彆人怎麼說她,她已經決定放下過去的一切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