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你想想啊這四合院曆經晚清、民國、軍閥、日本人、國軍再到順利解放，到現在還能活下來的能有幾個是善茬兒？”
“我也聽我爸媽說過，之前兵荒馬亂的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一大半肯定有！”
“先說老太太，那背景誰都不知道，就道聽途說知道她給紅軍編過草鞋，後代們都死了，現在是五保戶，資曆最老，一般人她根本看不上眼。
易中海被抓壯丁從死人堆兒裡爬出來的。
老賈死了，何大清跑了，二大爺劉海中就小學文化，老早就出來混了，三大爺就一個老師，窩窩囊囊的，一天就想算計彆人。我們家我爹也是很小就出來混了，我媽給婁家當下人，也是多少有點借光的意思。”
“你說的讓我有點害怕！”
“大白天的他們不敢乾什麼，你記住沒事兒彆讓彆人進家門就行，還有我走了你那個屋子的密室入口拿東西壓著。”
“我知道了”
“都交代了，那也沒事兒了。”
“彆走！”
許大茂剛要起身就被梁拉娣從後麵抱住了，
“怎麼了梁姐？”
“我想你了怎麼辦？”
“吃朱古力啊！想我了就吃一塊，都吃完了我就該回來了。”
“我要一口氣吃完了你還沒回來呢？”
“那你可就真的胖成豬了！”
“去死！”
梁拉娣按住許大茂的腰間軟肉就開始捏，許大茂轉過身來一把把她抱起來。
“不老實，該打屁屁了！”
“不要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會在家等你的！”
“寧吃鮮桃一口，不碰爛杏一筐！”
“你個色鬼！”
第二天早上，梁拉娣特意起床給許大茂做了早飯，兩個人吃完，之後一前一後去往軋鋼廠。
許大茂手底下工作暫時交接給彆人，又去後勤領了一百發子彈，為周五的離開做好了準備。
“大茂啊，到那邊聯係好了就往回打電話，後勤會把錢給打過去，隨身帶著那麼多錢太危險。”
“恩，我知道了！”
到了日子，許大茂要離開的時候，婁家三口坐著車過來送他到車站。
“大茂啊，這一路上你要自己小心啊！”
“這是伯母給你留著在車上吃的！”
“謝謝，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許大茂接過來一個油紙包，婁曉娥也走過來給了五十塊錢，什麼也沒說就低著頭回車裡了。
“小娥她還是有點怕生，你多擔待！”
“沒事，她有這份心意就足夠了！”
許大茂跟他們告彆，之後上了火車。經過擁擠坐票區，許大茂來到了臥鋪區。李懷德特意買了張臥鋪票，在臨走之前塞給了許大茂。
“這李懷德能處啊！”
許大茂坐下倒了點熱水跟旁邊幾個人聊天。他對麵是去山東地界的，上鋪是去安徽的的，上鋪的對鋪是去上海的，幾個人無一例外都是公務出差。晚上吃飯，盒飯要錢還要票，除了許大茂還真沒有人舍得吃，都是吃自個兒帶的乾糧。
晚上也沒事兒，幾個人都睡下了。後半夜，坐票區一個三角眼小胡子來到臥鋪區，跟一個在臥鋪區門口蹲著的交談。
“那個鋪要盒飯了？”
“倒數第四個下鋪，那邊我沒看見。還有第二個上鋪要了兩份，第六個下鋪要了四份。”
“行，你下一站就下車吧，回去南城找羅爺要賞錢就行。”
“好！”
三角眼回去叫了兄弟，幾個人鬼鬼祟祟來到臥鋪區偷東西。人都睡的很實，他們也都是老手了，一會兒功夫就來到許大茂這了。許大茂對鋪把一個小包放在裡麵用身子壓住，偷的人沒辦法拿出來隻能把那個人扳一邊去，在扯包的同時，包上麵的一串鑰匙響了。
“誰？”
“不想死給我把嘴閉上！”
看到脖子上的刀，許大茂對鋪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
“那是我們廠子公家的東西，你不能拿走！”
“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在他們倆對話的同時，另外一個人也來搜身許大茂了，兩隻手剛過來他身子底下摸，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他腦門。
“兄弟，有話好說！”
“讓你們人滾蛋，東西放下！”
“大黑，他不敢開槍！上！”
對麵那個人拿著刀就捅過來，這邊抱住許大茂的人卻是不敢動。
“乒！”
一聲槍響，對麵拿刀的人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包砸到了地上。這個時候整個車廂的人都醒了。
”你是誰？”
“我錢沒了！”
“抓小偷啊！”
三角眼也沒想到有人開槍，慌亂之中也不管手底下人，拿著東西就往彆的車廂跑。
“站住！再動我就開槍了！”
許大茂這個時候站在走廊裡，距離三角眼不到五步的距離。
“蘿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