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於莉在梁拉娣家住下,閻家知道了也沒有去阻止,兩個女人住一起也出不了什麼大事兒。
“他爹,兒媳婦去彆人家住了你也不知道叫人回來?”
“兩個女人住一起有什麼問題?再說了,在婚宴解成和於莉都沒趕上吃飯,於莉要不餓著要不就讓梁拉娣管飯,咱們還省糧食了呢!”
“哎!”
第二天早上梁拉娣和於莉一起出的門。
“我上班去了!”
“慢點啊梁姐!”
閻家門開著,於莉深吸一口氣進去,三大媽、閻解成、閻解曠和閻解娣都在那看著於莉。
“媽,解成你們怎麼了?”
“昨晚上吃的好嗎?”
“剩菜剩飯”
“誰不是啊?我問你吃的好嗎?”
“憋了一肚子委屈,我怎麼能吃得好?”
“我就問你吃的好不好!!!”
“你跟我吼什麼?我吃的燒茄子和酸辣白菜,還吃了白麵饅頭!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以為啥呢,不還是食堂的菜嗎,又沒有肉!”
“你做肉吃啊!自從我結婚以後咱們還吃過肉嗎?”
閻解成語塞,抄起手不說話了。
“莉莉啊,你們夫妻這麼久了,也該要個孩子了。我還年輕,能給你們帶帶!”
“媽還早呢!家裡這兩年困難,等我找到工作再說吧!”
“是啊媽,聽解成的吧!”
“你們倆商量著來就好!”
三大媽出門跟其他老姐妹聊天去了,孩子出門玩兒去了,就剩下閻解成和於莉二人。看著靜若處子的於莉,閻解成有點忍不住了,直接就撲了過來把於莉壓在身下。
“乾什麼你?”
“你都是我媳婦了,我還不能動手動腳的了?”
“我早就說過不搬出去彆碰我!”
“這由不得你了!”
閻解成按著於莉就要脫她的衣服,於莉死死扣住領子不讓她得逞,閻解成趴著不好使勁兒,手就往下走,在攀到聖母峰的時候他愣住了,自己下麵一點反應都沒有。於莉看他愣神一把就把閻解成推開,稍微整理下衣服就跑炕的另外一頭坐著了。閻解成就這麼看著天花板回憶之前跟老把頭的點點滴滴直至他親手把自己的性福斷送,閻解成一時沒忍住竟然哭了起來。
於莉也不知道說啥安慰他,就這麼老實坐著,屋裡一個大男人哭,旁邊一個女人在那看著。
張大鵬這邊春風得意,每天跟丁秋楠打的火熱,現在他都可以給丁秋楠帶飯了。
張大鵬趁著臨近中午沒事情出門去供銷社買冰棍,剛出了軋鋼廠,兩個人就盯上了他。
“那小子長的不一樣啊?”
“我也沒看見他胡子啊!”
“會不會他刮了,或者說根本就是假的胡子?”
“有可能!咱們最後試一把,我去前麵,你喊張大鵬我就回頭跟你打招呼。”
“好!”
一個人離的張大鵬遠遠的繞過去走到了前麵。
“張大鵬!!!”
張大鵬好奇回頭,發現後麵那個人不認識,然後另外一個人在他後麵回話。
“老三!!!我看見你了!”
張大鵬又回頭看見前麵的人跟那個老三招手,也就沒注意,買了冰棍兒就要往回走。
叫老三的人笑著跟另外一個“張大鵬”揮手,慢慢往正主張大鵬靠近。等接近了他三米左右的時候張大鵬讀取到了他的心聲。
“我艸!這麼快找到我了!”
張大鵬把冰棍往他臉上一扔撒腿就跑,
“你往哪跑?”
叫老三的人一把就把他撲倒,隨後另外一個人過來用膝蓋把他脖子壓著,隨後把手伸進袖子裡掏出來一把小刀。
“你們是誰?”
“我們強哥來問候你!”
“我不認識什麼強哥!”
“我們認識你就行,小樣,你玩牌的時候還是我在你身後看著呢,你小子那口音我一聽就分辨出來了!”
“我告訴你!我跟許大茂住一個院子,我出事了他饒不了你們!”
“哎呦,我好怕啊!我開給你鬆鬆骨!”
隨後男子用身子做掩護護一刀刀的紮向張大鵬的腰子和後背,前前後後刺了十幾刀,張大鵬被按到了地上幾乎不能呼吸了。二人隨後把張大鵬架起來用手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