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有肉你不拿出來給大家夥兒分，非要自個兒吃獨食嗎？”
“好你個易中海，幾個月沒治你了，這回又皮癢了？”
“我這是為了大家夥兒的利益！”
“就是，我幾個月沒嘗過葷腥了！”
“我們家也是！”
“俺也一樣！”
周圍人各說各的，現場很混亂。梁拉娣站在婁曉娥旁邊正想開口說話被許大茂眼神阻止了。
“也不知道你們從哪聽說的我們家有羊肉，這年頭市場都沒有肉賣了我這裡怎麼可能有？謠言止於智者，大家不要被它誆騙了。”
“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他一個軋鋼廠當領導的怎麼可能沒有點手段？要不他跟他媳婦怎麼可能養的白白胖胖的？”
“就是！還是少校呢！那可是團級的乾部，還有配車呢！”
“梁拉娣那體型都快趕上剛做完月子的富家姨太太了！”
“許大茂一個月一百多塊錢呢！比一大爺都多！”
許大茂等著他們說完，把矛盾集中點總結一下。
“先說領導。我是放映科副科長不假，我手底下就一個人還是個放映員，我跟後勤一點都不搭邊，想私自拿肉是不可能的。
然後再說後勤，後勤最大的領導就是李廠長了吧？他要是都拿不到肉，那我更沒戲了吧？這個問題直接問何雨柱，他是給李廠長開小灶的，他要是都碰不到肉，那沒人能再碰到肉了吧？
最後說我這個少校，隻是個名頭沒有實權！你們看我每天還不是很你們一樣來回走著？我沒有配車那是因為我這個是不是正經巴擺帶兵打出來的，我這是抓敵特一點點立軍功被提拔上來的，我一點根基都沒有，更彆談指揮部隊了。”
現場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沉默了，許大茂說的都是事實，當然易中海並不死心，把柱子拉出來妄圖推翻許大茂的說辭。
“柱子，你說你上次在小灶班給李廠長做飯是什麼時候？”
“我都幾個月沒開過工了，小灶班現在就剩個名頭了！”
“你撒謊！我昨天還看你從廠子裡拿出來兩個飯盒呢！”
“嘿，你個老登！我一個廚子拿點飯菜回來吃有什麼問題？再說了，這些菜都是從大鍋菜裡留出來的，跟你們吃的一樣！一點油水也沒有！”
“李廠長就沒自己開小灶分給你吃？”
“這叫什麼問題啊？你當上副廠長了你還親自動手做飯給廚子吃？”
“你！”
易中海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說了，於大於小他都不占理。其他人看沒什麼便宜可占也就都閉上嘴了，易中海無處發泄隻得作罷。
許大茂在一場針對他的征討中不痛不癢的順利通關，現在的他不需要那些歇斯底裡的大吼大叫就可以克敵製勝，隨著年齡增長的閱曆讓他對針對自己的局也能見招拆招，輕鬆化解，可謂是駕輕就熟。
“好可惡啊他，大茂！”
“易中海就這樣的人，他見不得彆人比他好。”
“以後怎麼處理他啊？”
“放心，早晚有機會的！”
“現在就這樣任由他易中海一次次的攻擊嗎？”
“到時候後一口氣清算！”
“好吧！”
接下來一段時間內軋鋼廠內都相安無事，四合院也算平靜，許大茂暫時放下心來準備去鄉下鏟地皮。許大茂還是準備了老三樣：烤紅薯、棒子麵還有糧票。
這一次，許大茂來到的是魏家莊。支好了放映設備他就去各家各戶問話了。
首先來到的的是村裡的第一大宅子裡。相傳，這個家裡祖上是明代萬曆皇帝的一位貴妃，上麵賞賜下來不少的寶物，後來因為家道中落基本都被賣出去維持生計了，到現在隻剩下一個空宅子了。許大茂去的時候隻剩下一個老媽子帶著帶著兩個孫女在乘涼。
“你好，我是放映員許大茂，我想來看看您家裡有什麼老物件兒，我用錢或者糧食換！”
“你有什麼糧食？”
“棒子麵、糧票、要不就烤紅薯？”
“奶奶！我要吃烤紅薯！”
“我也要吃！”
“你看看這倆孩子都想吃，你是不是先意思一下？”
“這年頭誰的糧食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頂多拿出來一個讓她們倆分。”
“好！你先拿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