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的這幾個一看就是臨時拉過來的，清爽的馬尾，整理的很利索的額頭，衣服也很土，指甲還沒染，一個個都不敢抬頭。
“就是喝個酒聊天你們沒必要這麼拘謹！”
“就是，快給大老板笑一個！”
“老板好！”
“來說說你們之前是乾什麼！”
“我是餐廳服務員。”
“我是賣肉夾饃的。”
“我還在上大學！”
“最後一個留下吧！”
“老板您真有眼光！大學生這個年代可不多呢！”
老板娘走了留下雙手夾在腿裡低著頭的靦腆女生。
“你叫什麼名字？”
“楊秀。”
“啊？”
“怎麼了？”
“你家是哪裡的？”
“楊家村”
“聽說你們那裡有個案子是嗎？”
“對，有盜墓賊用炸藥打洞死了人了，後來村民挖出了編鐘，警察來了都上交了。”
“都上交了？”
“應該是吧！”
“楊乖娃你認識嗎？”
“他是我爹！”
“哦！你不是在上大學嗎？怎麼出來做這個？”
“家裡窮，沒錢生活，看著彆人穿新衣服下館子很羨慕。”
“喝點什麼？”
“我不能喝的，老板娘說除非我們自己買！”
“你喜歡什麼飲料？可樂還是芬達？”
“我看同學喝那個橙色的她們說很好喝。”
“芬達是吧？老板來兩瓶芬達記我賬上！”
“來了！”
許大茂給她打開，楊秀小心喝了一口。
“好甜啊，一股橘子味，和想象裡一樣美味！”
“這就是生活嗎，嘗試過才知道好不好，隻是想就不知道實際情況！”
“嗯，謝謝你！”
“你一個月生活費多少？”
“吃住在學校花不了多少，我爸昨天給我寄來錢了，有二百元，夠我花幾個月了！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我從他手裡買了東西，給了他一千。”
“什麼？一千塊？我們家半年也掙不了那麼多！”
“我在49城做古董生意的，這點錢小意思。”
“他是不是私藏編鐘賣給你了？我就知道！”
“對，小丫頭還挺聰明！”
“那是，我可是我們村裡少有的大學生，從小他們就誇我很聰明！”
“嗯！你爸說你們家那裡還有寶物？”
“對，我們就是翻土的時候發現了那幾十個編鐘，我們那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底下埋的王侯將相不計其數！”
“嗯，看來以後我要和你爸常聯係了！”
“那你們那的生活是不是遍地小汽車，人手大哥大那種？”
“對啊！”
“好羨慕那種生活啊，大哥大我還沒見過！”
許大茂從旁邊凳子上拿起包，把大哥大取出來給她看。
“哇！這就是大哥大嗎？”
楊秀大喊大叫，興奮不已，她拿起來玩兒那個天線，又隨便按了幾下假裝通了，對著話筒喂喂喂。
看著這麼天真活潑的楊秀，和剛才見麵時候的拘謹完全不是一個樣子的。許大茂喝了一口酒，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玩耍。
“不好意思，我太興奮了！”
“沒事，我家裡也有你這樣活潑的女人！”
“你結婚了嗎？”
“沒有。”
“那你身邊的女人一定很多吧？”
“六七個是有的！”
“你來這邊要多久？”
“看需要待多久了！”
“那我陪你這段時間可以嗎？你就幫我出個生活費，買買衣服什麼之類的。”
“讓我包養你嗎？你這打扮說實話有點土，不合我胃口。”
“我是家裡窮沒錢打扮。不過我可以學著打扮！”
“還是算了吧，剛才留下你就是因為你的臉上沒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真的嗎？”
“對啊，要不為什麼我沒要她們要了你？”
“嗯，可能山珍海味吃多了，偶爾來一回家常小麵？”
“對，你說的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