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幸村同學愛吃什麼,我就把自己生病時愛吃的帶來給你。”都進了人家的病房也算是另類的拜訪,肯定不能空手來。
加藤把包裡的點心遞過去:“剛才已經問過了,護士說這些都是你可以吃的。”
幸村接過那雙層紙盒,握在手裡:“多謝,晚點我一定會嘗嘗。”
因為是在病房區,要保持安靜讓病人休息,自然不可能像在天台上那樣奏樂。
所以兩個人隻是坐著聊天,從學業老師到興趣愛好,想到什麼聊什麼。
時間總在人心情愉悅的時候光速溜走,很快就到了加藤回去的時候。
訪客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門外,幸村卻仍固執的看著。現下的空蕩寂靜,讓方才的歡快像夢一樣不真實。
好在,有桌上的一盒點心作證明,才讓人稍微安心些。
同樣在今天造訪這家醫院的,還有幸村的另一位熟人。隻是他選擇了隱瞞行跡,並沒有前往在病房區。
走在回程的路上,柳蓮二腦海裡不停的回響起剛才,醫護人員跟他說的話。
到底是幼馴染啊,總能比彆人更敏銳地捕捉到對方情緒上的變化。他們之前也來過兩次,卻沒人發現。
心理狀態由消極逐漸轉向積極,繼續這樣保持下去對病人更有利……嗎。他大概,是猜到弦一郎要做什麼了。
不過這事,還是換個人來吧。
網球場上,一群少年正熱火朝天地進行著訓練。
將近一個半小時後,終於盼來十分鐘的休息時間,球員們三三兩兩的跟好友紮堆湊在一起。
“嗯?說起來,怎麼沒看到真田副部長在哪?”靠在前輩背上補充水分的切原問。
“早就離開球場了喲,”被他靠著的仁王說道:“在你被柳削得眼淚汪汪的時候。”
“我什麼時候哭了?那明明是汗!不對!副部長居然在練習時間公然翹班,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切原在心裡呐喊,可千萬彆是哪個任課老師來告他的狀!
“今天表現異常的還不止一個,”柳生用下巴指了指前方:“柳也出去了。”
切原立馬轉頭,“真的耶,柳前輩這是去乾嘛?”
丸井發出哼哼的壞笑:“立海大兩巨頭竟然也會偷懶,就讓我英勇的丸井,給他們來一次製裁吧!”
桑原:“文太,不要在大白天做夢。”
“他也就敢趁人不在的時候吹牛,”仁王無情的戳同伴的輪胎:“當麵的話尾巴都得夾起來。”
“喂!”
“要不要偷偷跟過去看看?”切原超小聲的自言自語。
“勸你最好不要,”柳生扶了一下眼鏡,略顯神秘的說:“這是忠告。”
“比呂士說得沒錯,你要是不聽那就後果自負,到時候我可不會救你。”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被大家議論的柳來到一處僻靜場所,果不其然的看見方才離開的真田。
對方正筆直地站在一棵樹前,臉上的表情十分決絕,好像即將奔赴戰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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