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默默頷首,臨走之前憤憤的瞪了一眼禁衛軍大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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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什麼貨色,也敢提親陛下,陛下還是太仁慈了,換做是我,立馬抹滅了日不落帝國!螞蟻洞澆開水,蚯蚓立劈兩半!”
“日不落的金烏始祖,據說隻是一隻雜毛鳥成精,硬是被他們吹捧成金烏,還特意取名日不落,恬不知恥!不如時空劍聖的一根腳指頭。”
“時空劍聖和咱們陛下才是天作之合,這些蠅營狗苟也配!”
原本意氣風發的使臣三人組,在一路上被群眾們冷嘲熱諷,漸漸變得沉默。
使臣憤憤道:“這個時空劍聖的威望,未免太盛,簡直能夠肩比大晉女帝了,這群愚民有眼無珠!姬二少,才是天命所歸,哪是孟勤、帝君之流可比。”
看似在鳴不平,實則在拍馬屁。
可惜,身後兩人戴著鬥笠看不清表情,這讓使臣頗為鬱悶。
直到三個人滿大街,敲遍了客棧大門,竟無一人接待他們。
哪怕開出天價金額,店家一律目不斜視,毫不猶豫拿起掃帚就打,一邊打還一邊罵:“滾!今天若是接待了你們,勞資的名字都要從族譜劃掉!”
整整一天過去。
三人滿是疲憊,已經記不清被驅逐多少次,有些懷疑人生。
他們還不敢動手,因為一直有大晉將士在盯著。
無奈之下,三人隻好趁店家不備,悄悄躲在一間客棧的馬廄裡過夜。
雨一直下,風一直刮,冰冷的雨點拍在臉上,甚是淒涼悲慘。
其中一名鬥笠客聞著馬廄裡的刺鼻味道,脫下鬥笠,露出一張半慈悲半怒目的老者麵容。
“老夫一生侍奉姬家,半生流離,半生無敵,直到遇見姬家家主,踏上一條通天大道,修為臻至朝暉境後期!從未遭遇如此羞辱。”陰陽老人語氣冷冽道。
另一名鬥笠客也取下鬥笠,是一位青年形象,看起來風度翩翩,卻和馬廄風格極為迥異。
“少主三年前便料到荒域將生變故,特派遣我等鎮守,暗中觀察荒域,如今正是收網時機,一切以大局為重,切不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樸淩子淡然道。
使臣捏著鼻子蹲在地上,被馬糞味熏得直翻白眼。
咱就是說兩位大哥,你們想裝逼,或者討論謀劃,能不能看準地方再說。
不嫌臭嗎!
樸淩子忽然站起身,目光仿佛能穿透虛空,看向了皇宮方向:
“大晉王朝定然想不到,日不落帝國背後站著的是姬家,更不想到有兩位朝暉境後期大能,已經悄悄潛入帝京。”
“不如咱們偷偷進入皇宮,直接麵見秦琉璃。”
聞言,陰陽老人有些猶豫:“可是,少主讓我們先禮後兵,這麼做是不是違背少主初衷?”
樸淩子淡然道:
“禮,也講究秀肌肉,露拳頭,不讓秦琉璃知道我們的潛藏的實力,以她的性格,會和我們好好聊天嗎?”
陰陽老人點點頭:“有道理!”
“那咱們就潛入太極殿,據說那是秦琉璃的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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