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不準吵!”
“妄議天子,是為大不敬之罪,更不能胡亂潑臟水,無論怎麼說,我也吃過大晉的俸祿,誠惠過女帝的恩賜。”
東方琉璃心有不忿,但奈何自家相公生氣了,不得不憋回怒氣,不再搭理穹。
‘芙蕖’也閉上嘴巴,眼觀鼻鼻觀心,吹起口哨。
噓噓...不關我的事,都怪秦琉璃心機太深。
在穹看來,當初在太古神城時候,秦琉璃已經知曉孟輕舟劍聖身份,卻在聽完她和劍聖老爺三萬年邂逅的故事,故意沒有提醒,反而一步步給她上套,引誘她立下天道誓言,掣肘限製了她。
所以穹才如此痛恨女帝。
...
...
“誒,劍聖大人終究離去了,不知何時才有相見之日。”一名大臣手搭眼篷,眺望目送著禦輦緩緩消失在地平線。
蔣嘯卿重重歎息一聲,道:
“時空劍聖為大晉立下潑天功勞,足以封王,然而陛下卻對劍聖的辭官請求,沒有絲毫猶豫就同意了,真不知道陛下怎麼想的!”
“難道就隻是為了帝君,怕帝君多心,所以不惜趕走劍聖大人!?”
蔣嘯卿痛心疾首,捶胸頓足仰天長吼:“蒼天,你把曾經那位英明神武的女帝陛下還給我們,現在的陛下,怎麼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戀愛腦了啊!我恨呐!”
就在群臣官員、百姓們感到不舍,依依送彆完時空劍聖,滿臉失落往回走時,空中一艘禦輦勻速駛過,又從遠處跑了回來,在帝京的天空來回跑圈。
群臣:?
百姓:?
蔣嘯卿:???
人群中,唯有江滄海、秦烽火相互對視,都看見對方眼裡的無語之色。
“又來了。”秦烽火抬頭仰望,淡然道。
江滄海波瀾不驚,非常佛係的點頭:“恩,看見了,都快習慣了。”
蔣嘯卿耳朵很尖,聽見兩位柱國的言論,茫然的問道:
“首輔、大柱國,這是什麼情況?”
“孩子,大人之間的事彆管,不該問的彆問,我怕你心臟受不了。”秦烽火瞥一眼前者,仿佛看見當初那個自作聰明的自己,好心提醒一句。
蔣嘯卿沉思片刻,忽然想起什麼。
時空劍聖似乎是一個瞎子...
難道說,陛下之所以爽快的放任他辭官歸隱,實則另有安排?
與此同時。
帝京某處,禁衛軍大統領林戮,驚呼一聲:“壞了,光顧著吃瓜,忘記乾正事了!”
“快快快!開啟隱匿陣法,隱藏禦輦行蹤!”
下一刻,眾目睽睽之下在空中跑圈的禦輦,忽然消失不見。
百姓們眼底期待神色瞬間黯淡。
“劍聖應該是舍不得帝京,想最後再看一眼吧,可他還是離去了。”有人失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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