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不是特彆舒服,感覺心中鬱氣消散大半,酸痛的肌肉也緩解許多?”
“不瞞你說,我對自己的按摩手法相當有自信,尋常老師傅不練個幾十年,甭想追上我!”
說著,孟輕舟笑著‘看’想午蝶和蘇清秋,說道:“怎樣,你們要不要體驗一下?”
蘇清秋嚇得後退一步,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了不了。”
午蝶卻舉起了手:“我要我要!”
“你要個屁!”蘇清秋一把摁住午蝶,捂住她的嘴。
就在孟輕舟還沉浸在自己的手法時,殊不知一道身影矗立在他身後。
孟輕舟搓搓手指,心中驚歎,“都沒注意,我這假媳婦手感不錯啊,感覺能掐出水來。”
忽然,一道嗔怒聲音從背後傳來:“是不是手感很好?”
“還行。”孟輕舟誠實點頭,這不能騙人,手感簡直絕妙!
呃...
孟輕舟突然意識到什麼,額頭刷的冒出冷汗。
此方世界似乎沒有按摩的概念,假媳婦不會以為自己在非禮她吧...
“冤枉啊,你聽我解釋!”孟輕舟大叫一聲,拔腿就跑。
東方琉璃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孟輕舟耳朵,提著就往她的閨房裡拖,邊走邊說:“沒什麼可解釋的,家法伺候!”
隨即,女帝閨房裡傳出慘烈的叫聲...
庭院中。
午蝶小聲問道:“家法裡有哪些懲罰?”
蘇清秋掰著手指頭算,說道:“淬鹽水的竹條抽背,打沙包,用篆刻雷道符文的鞭子打手,絕望幻境...”
“那老爺豈不是慘了。”午蝶小聲嘀咕,有些擔憂。
蘇清秋也於心不忍,說道:“誰讓老爺非禮小姐的,我們人微言輕阻止不了。”
秦府,夜晚燈火通明。
某人殺豬般慘叫聲響徹了一整晚。
直到次日中午,孟輕舟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庭院,依舊照常喂狗遛狗,澆花種菜。
午蝶看的嘖嘖稱奇:“不是說家法伺候嗎,老爺看起來似乎沒事啊。”
蘇清秋也很疑惑,她記得自己以前被家法伺候過後,一張俏臉都腫了,躺在床上三天不能下地。
“不會執行了什麼特殊家法吧?”午蝶一臉古怪,露出壞笑。
“啥意思?”蘇清秋問道。
午蝶趴在蘇清秋耳邊悄咪咪說了一會,後者羞的連退好幾步,啐道:“你個婦道人家,怎麼滿口汙言穢語。”
“切,我就說我猜的對不對。”午蝶說道。
孟輕舟揉了揉腰背。
實際上,昨晚東方琉璃隻是象征性教訓了兩下,用竹條輕飄飄打兩下手心,然後東方琉璃似乎還挺心疼,給他塗了藥水。
之所以慘叫,是因為東方琉璃不甘心,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強行摁著孟輕舟趴在床上,暴力的推拿按摩,差點把孟輕舟骨頭給推斷了。
就在這時
遲來的係統提示音,終於在孟輕舟耳邊響起: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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