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姨笑了笑,說道。
“不用了,寧姨,既然寧夏在家,那我直接過去說吧。”
於飛鬆了一口氣,他是真怕寧夏去做傻事,畢竟這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戀愛腦少女。
“小夏,小飛打電話過來了。”
寧姨瞥了瞥正坐在沙發上,雙目有些無神的寧夏,說道。
“他等會就來家裡了。”
看到寧夏並無動作,寧姨皺了皺眉頭,隨後說道:“怎麼這麼不開心呀,我看平時小飛要過來,你嘴角比ak還難壓呀。”
寧夏擦了擦自己的臉龐,雖然沒有流淚,但她總覺得很臟很臟。
將發帶取下,如同瀑布一樣烏黑秀麗的長發直直的撲在自己的後背和雙肩上。
“媽,我出去一趟。”
寧夏跑回自己的房間,換了一套便裝,靜悄悄的走出了門。
“小夏,唉……”
寧媽話說到一半,還是決定不說了。
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給於飛打出了電話。
“小飛,小夏出去散心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你要是想見她的話就出去看看吧。”
“好的,謝謝阿姨了。”
於飛笑著說道。
“小飛,我看小夏有點兒不開心的樣子,你們是不是鬨了什麼矛盾呀,我和她爸年輕的時候也鬨過矛盾,鬨矛盾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人主動敞開心扉,率先開口,澄清這個矛盾。”
寧姨像是過來人一樣嚴肅的說道。
“阿姨,確實是我的錯,我會和小夏解釋清楚的。”
於飛認真的說道,隨後掛斷了電話。
寧夏會去哪兒呢?
於飛拔開腿跑了起來,不停的在附近尋找著。
寧夏一個人走在馬路旁邊,手上的糖葫蘆還剩一顆沒有吃完。
看到身邊人來人往,情侶之間說說笑笑的樣子,她不免又生出了一絲悲戚的情緒。
自己要是早和於飛確定關係,沒有什麼狗屁畢業後就交往的約定就好了。
然後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或許於飛就不會生出找其他女人的心思了。
可惜沒有如果。
這隻是她心底裡的一絲幻想而已。
出軌永遠隻有一次和無數次,這是無法原諒的。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之間並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於飛甚至都算不上出軌。
雖然於飛答應了自己畢業後交往,但那隻是預備役而已。
意思是……她是備胎?
寧夏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她絕對不可能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來到附近的某個公園,寧夏坐在了熟悉的秋千上麵。
每當自己不開心的時候,她都會坐在這裡獨自蕩秋千,直到把煩惱全都蕩掉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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