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內，東海龍王坐在第三階的台階上，李德和白羽維坐在地上。
這位龍王說過要彆緊張，所以他們直接腿軟了，這位龍王是這片天地血脈最純淨的真龍，因為體魄神通一係的血脈記憶，他甚至有太古時代的記憶，可以說是通曉古今之龍。
“你們是不是想問我一些事。”
李德和白羽維內心疑惑，不是你暗示我們來的嗎？礙於對方的拳頭，他們隻好順著對方的話講。
“龍王大人，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天外之魂的？”
“你剛出生的時候，畢竟鳳族在太古是吾族的強敵，血脈記憶裡對鳳族的氣息還挺敏感的。”
白羽維心情沉重地坐在椅子上，眼神迷茫而無助，也就是說他的一生一直在被操縱著。
東海龍王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在想什麼，沒好氣道：
“哼，隻是幫你隱瞞了天外之魂的身份，我還沒那麼閒，不過你那治族的方法有點像上古人族的以德治族，你的前身是人族？”
聽到自己的妖生並沒有被操縱，白羽維突然感到全身的肌肉都鬆弛了下來，仿佛所有的壓力和緊張都在這一刻被釋放掉了。
聽到東海龍王的問題，他反而疑惑了。
“在我的前世，妖、龍、仙都是隻有神話故事中才有的，我生活在宇宙中一顆星球上。”
“哦，一個還沒誕生靈氣的小世界啊。”
白羽維並不否認，畢竟以他的實力回到前世的世界，都可以統治世界了，硬扛核彈是絕對沒問題的，但那輻射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李德在思考要問什麼，畢竟眼前這位可是通曉古今，機會難得啊。
“請問龍王，敖穀龍君說過，這個時代比上古還偏袒人族，是什麼意思？”
東海龍王動了動眼皮，似乎是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才回答。
“上古的大道仙修與這個時代的大道仙修是不一樣的，有何不一樣呢？你知道金丹如何煉就神通嗎？”
李德作為真君之後，這點知識還是知道的。
“金丹的第一道神通基本都是自煉的，之後的神通可以自煉，也可以通過貼合彆人的命數共同煉就。
但修煉同種功法煉就的神通隻有前者才能發揮出全部力量，有點像體魄神通的成道者。”
“嗬，並非如此，在上古即使修煉同種功法也能發揮出全部力量，甚至修煉一種功法的人越多，那條大道就越廣闊。”
“怎麼可能？”
李德不理解，這和這個時代的理論背道相馳啊，不過他到底是有另一半記憶，思想比較開放，還不至於無法理解。
“這個時代和上古時代有個根本的差彆，那就是大道的歸屬。
上古時代的大道是人族金丹煉就的，當時的金丹選擇向同族開放這條大道，所以上古時代金丹的地位可沒現在這麼高。
但這個時代的大道都把握在那個家夥手中，他隻允許一條大道隻能有一個人，所以走同道的金丹實力才會受限。”
東海龍王指了指天上，意思不言而喻。
“不是說大道是人族煉製的嗎？怎麼又在天道手中？”
東海龍王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們倆，李德想起了上古末期的那場天變，原來這就是天變的由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