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氣八重一個,煉氣六重五個。”
維京人用安魂幡試探了一下,的確隻有眼前的這六人。
“兄弟,你能擋幾個?”
池柯手中並無法器,他的主要作戰方式就是符籙,不過現在隻剩下築基符籙了。
“還有三張築基符籙,應該能拖三個煉氣六重的。”
“那個煉氣八重的我先拖著,等我解決幾個煉氣六重的再來幫你。”
為首的那個煉氣八重的修士不知道那兩人在低估什麼,雙手掐動法訣先下手為強,一根根粗壯的藤蔓自地下冒出,襲向那兩人。
維京人見此立馬拉著池柯,頭也不回的逃跑了,對麵那個煉氣八重的修士也懵了,怎麼就跑了。
“你不是說你能拖住那個煉氣八重的嗎?”
“拖個屁,我也不知道他是修木屬的,我修的是純粹的魂道,木、陰、陽、雷四屬對我有絕對的壓製,根本打不了。”
那些埋伏的修士見兩人完全是個慫蛋,根本不敢打,以為終於釣到魚了,趕忙追了過來。
兩人的腿腳功夫怎麼可能跑得過對方的法術,池柯見早晚會被追上,拉住維京人的右手,施展築基符籙化作一道流光逃遁。
那些埋伏的修士見好不容易釣到的魚跑了,氣的牙癢癢,不過他們根本追不上,也隻能作罷。
池柯根本不了解秘境的分布,隻能儘可能的遠離剛才的地方,流光落在一片樹林裡。
池柯看著手中的築基符籙已經完全消散,不免有些心疼,這可是他僅有的逃遁類符籙。
好用是好用,但隻能用兩次,而且繪製起來十分繁瑣,他師父為繪製這張符籙足足耗費了兩天時間。
看著池柯哀怨的眼神,維京人十分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之前還想拉他複興宗門的,沒想到他功法的弱點這麼明顯。
“你的功法全是魂道的?”
“嗯。”
“那你宗門還玩個球,隨便找一個木屬築基修士就能把你攆著跑。”
維京人也知道這是事實,不過還是為自己宗門的功法強行解釋。
“這不是還有功法推演係統嘛,等我存夠靈石就去把功法向木屬推演。”
池柯簡直無語了,用手捂住額頭蹲坐在地上。
“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就連我的功法推演都要近一千上品靈石,你懂不懂這是什麼概念啊!
我門派每年交付供奉後也隻剩下一塊上品靈石的價值,如果因為鬥法受傷還要少一些。”
維京人當然知道,他手上的靈石基本都是從活動裡麵拿的,真靠遊戲中賺的隻有寥寥幾塊下品靈石。
畢竟他也不會修仙百藝,頂多給人治療一下神魂方麵的問題。
“你也看到了,現在秘境內這麼危險,誰也不知道哪裡還埋伏著人,若不是我的安魂幡可以探查神魂,我們早就中埋伏了,要不直接晉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