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一頓豐盛的午飯後,江薑照常去做了兼職,畢竟是原主已經約好的工作,她不好臨時爽約。
隻是之後的兼職她都一一打電話過去取消了。
此時距離極寒天氣的到來,還有不足一月。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至於掙錢,江薑表示,自己或許不需要靠兼職掙錢。
她選定了幾塊成色有些偏舊的金子,每塊約莫有二兩重,這是上個副本裡收集的。
這種老黃金,賣去金店,不會有人非要她出示發票的。
江薑手機上查了查,今日金價560元克,即便這塊金子純度不高,也至少有一百五十克往上,她默默算了下,也就是說,至少有八九萬塊錢。
她多走兩個金店,賣上幾十萬塊錢就收手。
畢竟,這次主囤物資的,可不是她。
江薑隻需要囤積一些木炭,酒精燈和防寒衣物,出行物品即可。
幾十萬塊,足夠了。
下午,江薑穿著玩偶服,在太陽底下發了兩小時傳單,忙完後,又去學校的快遞站彎腰分揀了兩小時快遞,累得直喘粗氣。
渾身濕淋淋的她拿著手中的一張百元大鈔,感慨著掙錢不易。
江薑一邊扇著風,一邊慢悠悠地走回宿舍。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江薑從褲兜裡掏出自己的老年手機,看見上麵的備注,這才想起來,自己遺忘了什麼。
原主,是有個男朋友的!
不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了。
原主的男朋友名叫周軒,和原主一樣,也能稱為是溝溝裡飛出來的金鳳凰。
他長得有幾分秀氣,倒不像是常年務農的小孩。
事實上也是,他們家有三個孩子,周軒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同時也是唯一的男孩。
無論是家務還是農活,總有人替他去做。
周軒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讀書。
他不負家裡人的期盼,考上大學,大學的學費用的他大姐的彩禮錢,平時的生活費是他二姐在外打工攢下的。
可以說,他從小到大,習慣了家裡的女性對他的供養。
隻想享受大男子主義的好處,而不去承擔大男子主義的責任,這是江薑對他的評價。
周軒兜裡沒錢,也拉不下臉麵哄人,偏偏眼光又高,他看得上的女生又看不上他。
於是周軒將目標鎖定在了大一剛入學不久的原主身上。
作為同樣從山溝溝裡出來的大學生,他可太知道他們這樣的人的心思了。
敏感,脆弱,害羞。
隻要死纏爛打幾天,在彆人都開始起哄了之後,江薑就逃不掉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在周圍人都默許甚至推波助瀾的情況下,原主稀裡糊塗地就和周軒談起了戀愛。
從那之後,她兼職掙來的錢,有很大一部分都被周軒給花了。
今天,辯論隊參加比賽需要正裝,原主便出錢買。
明天,他和同學去踢球,所有人都有運動鞋,就他沒有,原主便給他買。
周軒見狀,不但心安理得的接受著原主的付出,反而還變本加厲。